早就知道自己在涼州搞的小動作,甚至也知道自己假借樓蘭之手,招兵買馬,但是魏皇裝作不知道,不是他有多麼的信任,而是把凌寧當成了一把刀,用來對付西域、西域和姜國。
這是針對凌寧的陽謀,明知自己是一把刀,凌寧也得當好這把刀,甚至是要做到魏皇滿意才行。
現在的凌寧是越發感受到魏皇的可怕。
不過凌寧沒把心思表露出來,而是對玉肅淵說道:“借你吉言,希望本王能儘快返回涼州,你若是能隨本王同往,那本王必掃榻相迎。”
“那可說定了。”玉肅淵立即回道。
隨即,兩人便閒聊了起來,直到楊烈返回。
“殿下,查清楚了,昨晚的確該校尉張平執勤,但他忽感身體不適,盛滄海便讓鹿永波代替。”楊烈說道。
凌寧點了點頭,於是起身,說道:“肅淵,你先歇著,本王去和盛滄海聊聊。”
“殿下慢行。”
玉肅淵笑著回應,然後目送凌寧和楊烈離開了房間,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臉色變得深沉。
凌寧和楊烈立即去了盛滄海關押的房間,進去後,凌寧便發現盛滄海的表情有幾分不自然,不像玉肅淵那麼坦然,給人一種心虛的感覺。
“卑職盛滄海,拜見寧王殿下和楊統領。”盛滄海拱手行禮。
凌寧和他一點不熟,所以沒有好臉色,直接嚴肅問道:“盛滄海,你可知鹿永波是前朝餘孽?”
“卑職不知!”盛滄海當即否認。
凌寧又問:“但是本王聽說,你和鹿永波關係非常好,可有此事?”
“回稟殿下,卑職和鹿永波的私交的確不錯,但絲毫未察覺他是前朝餘孽,真是卑職的疏忽,卑職知罪,卑職願受懲罰。”盛滄海回道。
誰知下一刻,凌寧怒目圓睜,呵斥道:“盛滄海!事到如今,你還不說實話!”
盛滄海一激靈,臉上閃過一絲懼色,但嘴上卻道:“卑職該死,不知哪裡說的不對,還請殿下明示。”
“鹿永波已經招供,他所作所為,皆是聽你安排!盛滄海,陛下對你盛家如此器重,你竟然投靠前朝餘孽,背叛陛下。”凌寧怒氣衝衝,一副要把盛滄海誅殺的氣憤。
楊烈也裝作憤怒的表情,明白寧王殿下是在詐一詐盛滄海,因為從現在的證據來看,盛滄海的確有些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