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和百姓,服務朝廷。尸位素餐的官員必須要打,即便是兒臣現在不傻了,若是碰到那樣的貪官汙吏,也照打不誤。”
“哈哈哈...說得好!沒想到你人變聰明瞭,口齒也變得伶俐了,以前是拳腳不吃虧,現在連言語上也不吃虧,這樣的你鎮守涼州,朕就放心了。”魏皇笑著說道。
凌寧立即抱拳道:“請父皇放心,兒臣一定堅守涼州,北御匈奴,南防姜國,西壓西域,絕對不丟失大魏一寸土地。”
魏皇讚許點頭,然後突然話題一轉,問道:“那樓蘭和山國是誰的主意啊?”
來了,來了。
父慈子孝的畫面終究只是前戲,前戲之後,就開始牽扯利益了,而一旦涉及利益,即便是親父子,也得明算賬。
凌寧面不改色道:“父皇,剷除安陸峰後,樓蘭王出兵攻打涼州,竟然敢犯大魏天威,後來更是殘害大魏商隊的百姓,是可忍孰不可忍,當時兒臣的病情還未痊癒,只想報仇,便沒有奏請父皇,私自出兵。兒臣明白,現在說這些理由都是藉口,兒臣願意受罰。”
“朕問的不是你攻打樓蘭國的事情,怎麼了,變聰明瞭,學會耍心眼了?你把韓破虜和李文優留在樓蘭國幹什麼?”魏皇問道。
凌寧故作恍然,說道:“原來父皇問的是這件事啊!樓蘭王主動臣服,願為大魏藩屬國後,又主動請求,希望兒臣能給他們協助,幫他們穩定朝局,把混亂的樓蘭國穩定下來,所以兒臣便把韓破虜和李文優派了過去。”
“本來兒臣是想直接滅掉樓蘭國的,大魏不需要附屬國,直接把樓蘭國和山國佔領,變成大魏的領土多好啊。但考慮到朝廷在西域有計劃,其次,一旦滅掉樓蘭和山國,其他西域諸國會認為大魏要對西域動手,會讓他們結盟,將來更難對付。”
“...”
來之前,凌寧就猜到魏皇會過問此事,所以他早就想好了理由,把自己在樓蘭的部署推得一乾二淨。
自己一切都是為了大魏著想,沒有私慾,還請陛下明察。
魏皇深看了凌寧一眼,隨即從龍椅上站起來,移步旁邊的軟榻上,說道:“別站著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陪朕喝杯茶,說說話。”
“是,父皇。”凌寧恭敬應道,知道樓蘭一事算是揭過去了。
當然了,魏皇不再追問,不代表這件事就徹底解除,別忘了,下面還有一群朝臣呢,那群野狗可不會閒著,肯定還會抓著這個問題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