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遠去,寧願假裝沒看到。而有些人寧願糊塗
。
小新垂下頭,他說:“姐,對不起!”
我閉上眼,一路無話。
一張車票,帶我來,又帶我回去。這趟旅程,很糟糕。
打車到小區,上樓時,小新走在後面,“姐,如果你還想著他,我去把他給你找回來。”
我微頓,繼續上臺階,“沒有可能的事就不要瞎騷心。”
“姐,”小新沉沉的道,“我不想看你現在這樣……”
“抱歉,我沒覺得我現在有什麼不好,更沒有為誰而改變的想法。”
開啟門進屋,我往房間裡走,“我累了,休息一會兒。”
身後的人緩緩出聲:“姐你可能不知道,我不喜歡叫你姐,但不叫只會更遠,叫了,又像是騷了一個魔咒,無法再近一些。怎麼
才能改變呢,我一直為這句話費盡心思。我總在想,早出生幾年,也許就不是這個樣子,可偏偏這幾年,就總是沒機會……”
我不說話,靜靜的聽著。不是我不肯給你機會,而是愛人中,只有一個是最合適的。
良久,他的聲音才又繼續,“你不知道,你對我的好,只會讓我更不捨和難過,我曾經給你看的那本書,就是姐弟戀的故事,可
你根本就沒看,那裡面有我用筆標註過的很多話,有句‘溫暖卻殘酷,美好卻無望’,姐你明白嗎?”
我深吸幾口氣,平靜的轉過身,看著他。
他站在離我幾步遠的位置,筆直的站著,“姐,兩年多,你兩年多一直沒找男朋友,可自從他來了,全變了……我也是守了兩年
多,煎熬了兩年多啊。我幾乎每天上班下班繞大半個城市,只為從你小區門口路過,我不知道沒了你我該去哪,我不想,不想一個人
……”一雙烏黑的眸子承不住太多的東西,淚滾了下來。
我露出一點微笑,“我真的有那麼好?”
回答得很莊重,一字一句:“在我心中,最好,也――最寶貴。”
這份在乎如今在我身邊,也許“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了吧?突然間就很平靜的做了個決定:如果還把我當作唯一的希望,那麼
我願意。與偉大無關,反正我將來總是要結婚的。我往房間裡走,真有些累了,我說:“這兩天房東就會來收房費,半年的,你交吧
。”
心無旁騖的尋覓,在曲曲折折中,變得心灰意冷,只剩妥協,嫁誰不是嫁呢。
沒有立即得到回應,片刻,一聲欣喜的答覆,“好。”響亮而乾脆。
我想,他的眼睛一定是黑亮而有神采的。
又一個黃昏來臨,下班後,去買了雞翅拎回來。昨天隨口說記不清哪次付穎做過一次可樂雞翅,好象味道不錯。小新說,他會做
,讓我買來他晚上大顯身手。
走到小區入口時,猝不及防的,就這樣撞進了彼此的視線,站在入口旁的唐志輝,面無表情的等在那。這還是分開後我第一次見
到他,離開那個城市時都是電話告別。
目光交匯,腳步不自知的停住,一時相對無語,空氣凝固般,讓心頓時混亂。短暫的沉寂逼迫得人總要做些什麼,我最先將聲音
送過去,“找我?”
仍是那副挺拔俊郎的模樣,乾淨怡人,只不過神情――冷峻。“你跟小新在一起了?”
我扯了扯嘴角,當作一種回答。
“會幸福嗎?”他問。
我說:“會。”會忘記的,會不再想起的。
他嘴唇動了動,又放棄,取而代之的,目光狠狠的看過來,帶著臨別的不捨,那種鎖定的凝視讓我莫名的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