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軟在地,渾身毛髮乾枯丶失去光澤,甚至連呼吸都感到費力。
從出生到現在,就沒這麼累過!
「大家都是公的,身為公的,你怎麼能說自己不行?」歷飛羽卻是搖頭晃腦:「獸哥,你起來啊獸哥,我相信你獸哥,站起來,咱們繼續幹。」
「我幹尼瑪!」
赤焰魔獸無力謾罵:「你特麼還是人麼你?你不累我累啊!噴火的是我,你當然精力充沛,但老子都快累死了!」
「何況我說你小子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你就不知道偷懶麼?」
「你只是一個客卿,又特麼不是赤焰魔宗宗主或長老,這麼賣力作甚?啊?!」
「你偷偷懶,慢慢來,不行嗎?」
「這才幾天啊?你都已經煉製數百把靈器飛劍了,還特麼不夠?啊?就算不夠,你歇一歇行不行?」
「你到底在急什麼啊你?」
「趕著去投胎嗎?」
「還是急著回去給你老孃送終?」
「本大爺就沒見過你這種蠢人,難道你想不明白,作為一個靠手藝吃飯的客卿,必須要拿捏好一個度?」
「你不知道你越早完成『任務』,便會越早失去價值嗎?」
「你得讓他們求著你啊!」
赤焰魔獸是真氣啊!
若非我特麼累的半死,幾乎爬不起來了,老子高低得給你來倆巴掌,打到你叫爸爸。
簡直太特麼蠢了!
蠢如老母豬,不對,老母豬都沒這麼蠢。
我們這些『獸』都能想明白的事兒,難道你想不明白?這不扯犢子嗎這?
「獸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傷心了。」歷飛羽心頭殺意漸起,面上卻是嘆道:「難道我認真也有錯嗎?」
「認真沒錯。」
「但你特麼拉上本大爺作甚?」
「你不要命丶你不想休息,本大爺要丶本大爺想!」
「哦~原來如此!」歷飛羽恍然大悟,隨即道:「不過獸哥,有句話你說錯了。」
「什麼話?」
「我怎麼會趕著去參加我老孃婚禮呢?」
「我老孃早就死了。」
赤焰魔獸:「···」
這一刻,它有些懵逼,也有些自責。
我說話是不是太大聲了?
我特麼···真該死啊!
說到底,人家一個外人為了赤焰魔宗如此拼命,我身為『自己人』,卻還罵這個外人太勤快丶太拼搏,這···
說不過去。
真說不過去。
「咳。」
赤焰魔獸不無尷尬道:「那什麼,你別往心裡去,我是個畜生嘛,你知道的,所以不太會說話也是情有可原。」
「你等我休息一夜,就一夜。」
「明日一早,我再與你一同煉器。」
「如何?」
「也好。」
歷飛羽點頭,隨即又道:「不過話又說回來,獸哥,你有一句話說對了。」
「什麼話?」赤焰魔獸微微一愣。
它此刻太累了,感覺自己連抬抬手臂都難,腦袋也是重的很,昏昏沉沉,幾乎昏睡,思緒也是混亂了許多。
歷飛羽卻並未第一時間回應,而是緩緩靠近,像是要與其耳語。
但同時,他正與季初彤神識溝通。
「如何?」
······
遠處,季初彤接到回應:「正在過來途中,你且準備好。」
「我已準備就緒,接下來,便看你了。」歷飛羽回覆。
隨即,雙方不再聯絡,而是按照計劃行事。
季初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