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凡眉頭一挑。
這個問題···
他還真考慮過。
而且不止一次。
他目光微微閃爍，試探性道：「九大聖地？」
顧星憐無奈一笑：「說假話有意思嗎？以你的性子，我不信你會這般認為，說你真正的想法。」
「瞞不過前輩你啊。」
林凡幽幽道：「我覺得，應該···」
他抬頭，看向上方。
「答對了。」顧星憐攤手：「所以，你說為什麼？」
「還真是？」
林凡瞳孔一縮。
這麼說，他就明白了。
世界之心對世界，對全世界人民而言無比重要，但是對某一個人而言，卻還絕對不至於讓他去拼死拼活的地步，尤其是對顧星憐這種想飛昇隨時就能飛昇的人而言。
世界不夠強丶奇遇不夠多丶上限不夠高？
直接飛昇，一勞永逸解決所有問題，還沒那麼多危險！
所以，去拼世界之心，絕對不是最優解。
也就必然有什麼原因讓她不得不如此。
而如果，仙武大陸其實一直和上界有聯絡，甚至上界之人材是仙武大陸真正的掌控者，那就說得通了。
為何要看淡生死去搏世界之心？
提升世界等級，從而加強世界本身的『防禦』，讓上界丟失對仙武大陸的掌控！
就算仍然可以掌控，其難度，也會直線增長。
且終有一日，當仙武大陸融合的世界之心夠多，『等級』足夠高，便可徹底擺脫上界掌控，真正『自主』！
「想明白了？」
顧星憐輕嘆。
「想明白了。」林凡點頭，又道：「但新的問題已經出現。」
「這事兒，按理說應該是全世界的事兒，就算普通人和勢力不知道，九大聖地卻應該都知道這事兒才對，所以，應該大家一起出力，而不是隻有萬花聖地吧？」
「畢竟，萬花聖地雖強，但應該還不至於頂尖強者冠絕仙武大陸。」
「是這樣。」
顧星憐點頭，解釋其中細節：「但很多時候，實力，其實並非是衡量一切的唯一標準，除實力之外，還有其他問題需要考慮。」
「譬如···」
「氣運。」
「那倒是。」林凡微微頷首：「氣運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但如果氣運無雙，橫掃所有人，那真就是根本不用看實力了，哪怕是一頭豬，都能成為最大贏家。」
「是啊。」
「我們九大聖地，當然，之前是十二聖地也在考慮這一點，所以，我們經過漫長歲月的商議甚至是對決，才有瞭如今的局面。」
「一開始，為了那個『入場券』，十二聖地之間可是征戰不斷，打的頭破血流。」
「後來，我們才逐漸冷靜下來，並約定，入場券在十二聖地之間流轉。」
「按照循序，一個個來。」
「十萬年換一家，而入場券在哪家，萬界深淵之行，便由哪家全權負責，一是如此一來大家都有機會，不必再瘋狂內耗，可以積蓄力量衝擊萬界深淵。」
「二呢，則是氣運這個東西虛無縹緲，很多時候並不是只看實力，所以，大家都應該去試試。」
「畢竟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十二聖地打生打死，好些次都是靠實力，讓三個最強者進入萬界深淵，但仍然是大多時候全軍覆沒。」
「所以···」
「只靠最強者，並沒有什麼卵用對吧？」林凡徹底明悟。
「這麼說···」
「我就是你找的錦鯉？」
「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