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充滿了媚態,真能夠使男人神魂顛倒。
她的頭髮仍然攏在腦後梳一隻墮髻,一襲夏布旗袍,看上去冰肌無汗,身上並無首飾。
過了一會兒她說:「我很欣賞你,喬先生,你有真性情。」
「謝謝你。」
「你把這筆款項收下吧,這是先夫的意思。」她說。
「可是我並沒有到處去把阿琅找回來呀。」心中一邊盤算著可以買多少部萊加與哈蘇,我的面孔發赤。
「照阿琅對你的形容,我只有更加感激。」她說,「我替你存入戶口罷。」
我忸怩地說:「我沒有戶口。」
她又笑了,薄薄的嘴唇,嘴角露出無限俏皮。
我終於收下了錢。
我老老實實地說:「看來沒我的事了,我想我該走了。」
她點點頭。
我被她送到門口,我說:「你們很懂得生活情趣。」
「是,我承認我們生活得很舒適。」她很客氣。
我說:「我父親也是這樣的一個人。」當然,每個人對於舒適的觀感亦是不同的,有些人不停的賺錢,汗流浹背,別人看他個苦,他自己挺滿足。也有小家庭主婦,這裡掃掃,那裡抹抹,樂趣無窮,並不覺得悶氣。
幸福有什麼標準呢,想那樣得到那樣,就是幸福。
走到客廳,阿琅叫住我,「喬——」
我轉頭,她已重新打扮過了,長發修剪到齊肩,穿一身運動裝,神情很倦,臉上只抹一層潤膚油,大眼睛仍然鬼影幢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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