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好?”最終,她還是沒有忍住,走到溫思謙面前,低聲問了一句。
溫思謙沒有說話,徑直往前走著,一個眼神都沒再給過她。靖媛自知無趣,也就不再說什麼。
因為和姚媛之道別,溫易軒的心情一直不好,情緒也很低落,所以沒怎麼玩他就吵吵著要回家了,溫思謙拿他沒辦法,只好送他和靖媛回了家。
從家裡出來,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走出來的那一瞬間,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鬼使神差地,他再一次驅車到了姚媛之家樓下,抵達的時候是五點十分。還沒有入夏,白晝的時間依舊是短暫的,五點鐘,太陽已經落了一半,天空漸漸地暗了下來,他一直坐在車裡,眼睜睜地看著昏黃的天空一點點地變成了黑色。
一直到晚上八點左右,他才看到姚媛之從傅銘的車上下來,兩個人戀戀不捨地分開。
這種又酸又澀的感覺,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即使是之前看到了靖媛和溫思禮的那些親密照片,他也只是單純地暴怒,從來都沒有像今天一樣泛酸,就像打翻醋罈子似的。
“你路上小心一點啊。”從車上下來之後,姚媛之客套地囑咐傅銘,“現在高峰期,注意安全。”
“嗯,你好好休息。”傅銘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臉,神態溫柔:“明天我來接你,嗯?”
姚媛之到底還是不習慣被他這麼深情款款地看著,他的眼神很溫柔,看得她渾身毛孔都張開了,可是卻沒有一點心動的感覺。不過,她還是勉強地笑著答應了他的要求,然後目送他離開。
看著傅銘的車開出了小區,她才放心地朝著樓宇門的方向走去,剛剛走了幾步,就被擋住了去路。她本能地抬頭一看,看到的就是那雙懾人的眸子,她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溫思謙看著她這幅恐懼的樣子,心裡更加不爽了:能和那個男人濃情蜜意,卻在看到他的時候這麼害怕?呵,可真有她的啊!她心裡頭是該多討厭他呢?
“這麼怕我?”他一步步地靠近她,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扯到懷裡,用力地困住,隨後將唇貼到她的耳邊,“和那個男人濃情蜜意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
“溫思謙,你有病!”姚媛之被他勒得動彈不得,有些氣惱地吼了他一句。
“是啊,我有病。”他無所謂地笑,根本就不在乎她怎麼說:“剛認識的時候,你不就知道了麼?我有精神病,很嚴重的那種。”
“你犯病了也別來找我!”忍下心頭的不捨,姚媛之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你給我滾——”
今天白天發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他對著靖媛那麼溫柔地笑、和她肩並著肩逛商場,很明顯就是和好了,既然他心裡那麼在乎靖媛,又何必再來找她?說到底,她不過就是他的一個消遣……
“我說讓你和他分手。”溫思謙自顧自地說著,“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要不要隨你。”
他似乎也生氣了,丟下這句話之後,就放開她,大步地走向了車子,然後上車,揚塵而去。
姚媛之自然是不會受他的威脅,只當沒有聽過他這句話,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樓宇門。
溫思謙回到公寓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書房拿出他曾經拍下來的那些照片翻看。來來回回看了三四遍之後,他撥通了成陵川的電話,問他:“有個叫傅銘的,認識麼?”
“聽說過,但是不熟。”成陵川有些納悶他怎麼會打聽人,於是問他:“怎麼了?找他有事?”
“把他的手機號碼給我。”溫思謙說,“或者,你幫我約他出來也可以。”
“手機號碼我也不太清楚,我大舅子好像和他認識,我讓他幫你約一下吧。”成陵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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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銘如約來到了咖啡廳,他看著坐在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