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欲。望了。看不到她矛盾又痛苦的表情,他也就沒有快。感可言。
溫思禮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聽著衛生間傳來的聲音,嘴邊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持續了幾秒鐘後,才恢復了正常。
……他早該猜到了,不是麼?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溫思謙看姚媛之的眼神,就像要把她吃下去似的。
他們兩個這樣,他也不意外。
這樣也好,他看上姚媛之,注意力說不定就不會放在靖媛身上了,到時候——
那天晚上之後,溫思謙又是一個多禮拜沒有過來,姚媛之對此慶幸不已,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才不會讓溫思禮看出破綻。所以只要他不過來,她心裡就是輕鬆的。
溫思禮在醫院住了將近一個月,醫生確定他沒有什麼大礙後,他就出院了。他出院了,就代表姚媛之又要回去和溫思謙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
她光想想就覺得發愁,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比和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在一起更頭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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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著溫思禮上車的時候,腦子裡亂糟糟的,將他送回家安頓好一切後,她一直磨磨蹭蹭,和他聊了很長時間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不是捨不得他,而是不想這麼快出去面對溫思謙。
當然,她一出門就被溫思謙拉上車了。姚媛之發現他今天好像不太高興,開車的時候速度很快,剎車又踩得猛,一路上她都提心吊膽的,直到車停下來,她才緩了一口氣。
她正在扶著胸口順氣,溫思謙已經拽著她進了家門,那力氣大到她覺得自己手腕都要被捏碎了,進去後,他又用力地把她甩到沙發上。
姚媛之有點兒貧血,他這麼一甩,她眼前就發黑了,呆了半分鐘才緩過神來,她心裡想著,這個神經病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錯了,想出來這種辦法折。磨她。
不過她現在已經是個有經驗的人了,面對他做的事情也能保持高度的淡定,即使是被他這麼甩了,她臉上依舊能保持著平靜的微笑。
她學著電視裡那些女人,拿捏著語氣問他,“怎麼了?你不開心嗎?”
溫思謙看見她臉上的微笑,覺得有些刺眼,他走到沙發前,壓到她身上,掐住她的下巴,啞著聲音告訴她:“別在我面前笑這麼高興,我不喜歡。”
“……”姚媛之沒話說,用最快的速度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她的原則是:不和神經病一般見識。
“你很捨不得他?”他突然問她。
姚媛之不太懂他的意思:“你說誰?”
“溫思禮。”他也不和她打啞謎,直接說出了這個名字,而且,語間還帶著些不屑,把唇貼。到她耳邊,輕輕地呵了一口氣,他繼續問,“在裡邊呆了那麼久,和他幹什麼了?嗯?”
“他身體不方便,我只是幫他收拾了一下東西。”姚媛之如實相告。
“哦?就只是收拾了東西?”他很明顯不相信她的話,問問題的時候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
“嗯,他動不了,也做不了別的事情。”姚媛之快沒有耐心和他解釋了。神經病的思維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樣,一件這麼簡單的事情他都可以前前後後問這麼多次。
“你還想和他做什麼?”聽完她的話,他臉上的表情立馬便陰沉下來,一隻手摸到了她的胸口,用力地捏了一下,“想讓他這麼摸。你麼?”
“……沒有。”姚媛之搖搖頭。
“哦?”他只發出一個單音節的字,手沒有停留,不斷地向下,最後停在她的腿。根處,“那你想讓他這樣?”
“沒有沒有沒有!!”姚媛之忍不了了,拍開他的手,不屑地問,“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滿腦子都想這種事情麼?”
至少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