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難纏一些,也比資料中的,體力稍微好一點,大概這段時間也有好好在努力吧…?
他們幾乎是同時停止了比賽,又默契地在五分鐘後重新開始。
可這五分鐘,對於觀月初,足夠讓他在腦子裡將劇本再完善一遍,對越智月光卻只能說是於事無補。
他的動作不可抑制地變緩,從這一側,跑到那一側,用時足足慢了一秒有餘,而這一秒,就是觀月取勝的關鍵。
觀月還遠遠沒有到極限,最起碼他還有餘力做一些別的事情——
他用吊球,控制著對手不停在球場上奔走,前場球就打到後場,左半邊球場接過那下一個就是右半場,即使越智月光看出了他的目的也無法逃離這種奔跑。
是什麼時候…?
球場也好,對手也好,是什麼時候化為空洞?
周圍的萬千事物,紛紛擾擾,都是虛無。
他在這裡待了多久?手和腳是怎麼自己動起來的?
他感受到自己的手腳,一個在揮動球拍,一個在……
——他在被迫奔跑。
他無法自控。
那之前他又在做什麼?那個球,還有那個球……熟悉的不熟悉的,他能接到的,不能接到的,混合為一體,被強硬塞入了他的腦袋。
他還,是他嗎?
誰、是越智月光?
越智月光……是他?
越智月光忽然發覺自己像一具行屍走肉,伸出手,也只能被拽入更深的地底,他只能不停奔跑、繼續奔跑,向上攀爬,直至——
「前輩已經醒過來了吧?」
他忽然驚醒。
「醒過來的話,現在可是前輩的發球局哦。」
他聽見對手不耐煩地揮揮球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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