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非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手上還掛著點滴,她的頭還有一些痛。
病床旁邊趴著睡著了的周雪。她揉揉腦袋,坐了起來。
周雪聽到他坐起來的聲音,醒了過來,然後她高興地笑道:非兒,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然後她用手去摸蘇非的額頭和臉,再去看她的手臂。
“嗯,額頭不燙了,臉也不紅了,手上的紅疹也快消完了。”周雪絮絮叨叨地說。
蘇非看著她道:“我不是讓你幫我叫個車嗎?怎麼又跑醫院來了。”
“嗐,非兒,你知道你今天晚上有多少嚇人嗎?”周雪撫著胸口道:“我扶著你,你忽然就往地上倒,幸好傅總及時趕過來,要不然,我一個人都不知道怎麼辦。”
“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以後不管誰逼你喝,你都不要喝。”周雪氣憤地說:“王八蛋的徐丹丹,看以後我怎麼收拾她。”
蘇非拉過她的手說:“謝謝你,雪兒姐,辛苦你了。”她看了看點滴,袋子裡還有三分之一沒有滴完,她就想用手一邊去拔,一邊說:“我好得差不多了,不用輸液,我送你回去吧。”
“哎,我的姑奶奶,你拔它幹什麼,姐又不著急,凡正明天又是休息,馬上就完了。”周雪阻止道。
“傅總出去接電話去了,他都在這陪著咱們呢?你慌什麼!”
“非兒,你醒啦!好些了沒有?”傅搏文接完電話,剛好走進來,他想伸手去摸蘇非的額頭。
“好多了,剛才雪兒姐已經摸過了。”蘇非忙偏了一下頭說:“傅總,謝謝你和雪兒姐,給你們添麻煩了。”
傅搏文手頓了一下後,還是伸手去捱了一下蘇非的頭才坐下說:“不麻煩,只要人沒事就好。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
“不渴,我對酒有些過敏,之前喝酒後會長紅疹,擦一點藥就好了。以前喝得少,我的酒量確實比較小,沒想到今天晚上多喝幾杯,就變成這樣了。”蘇非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沒有酒量,就不要硬撐,知道嗎?”傅搏文溫柔地說:“以後不管別人,哪怕是天王老子讓你喝,不喝就是不喝,知道嗎?不要因為別人而讓自己痛苦,實在不行,有我在後面給你撐著。”
“就是,非兒,你沒有必要勉強自己。”周雪在後面義憤填膺道:\"誰愛喝誰喝,何必在乎別人怎麼想。“
蘇非感激地點點頭。
在他們說話間,袋子的裡水差不多已經輸完了。
傅搏文再次請醫生過來看,醫生說沒事,回去好好睡一覺吃點養胃的東西就沒事了。只是提出,像蘇非這樣的體質最好不要再喝酒,否則對身體損傷會很大。
收拾好東西,傅搏文先一步去結帳,讓周雪扶著蘇非去地下停車場等他。
蘇非就甩開周雪的手說:”我沒事了,自己能走,沒有那麼老到讓你扶著走。”
傅搏文正往總檯去結賬,電話第N次響了起來,電話裡面的人氣勢比較兇,問他究竟在哪裡?
傅搏文的耐心好像被用光了一樣,接著電話,沒有迴音,只是靜靜地聽著,不等對方話說完,他毅然把手機給掛了。
結完賬,他迅速到停車場 ,蘇非和周雪已在車旁等著他。
他們上車後,先把周雪送回去,再送蘇非。
周雪下車前千叮萬囑蘇非一定要好好休息,早上起來要吃點養胃的東西,晚上再多喝一點水,把酒精給排出體外... ....
傅搏文把車開到蘇非所住的小區前的時候,差不多已是晚上12點,他停下來,沒有開車門。側身對蘇非關心地說:“晚上你一個人住,你身體不是很好,要不要找個人陪你。”
蘇非忙搖頭道:“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