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你身邊那麼多花花草草?”覃槿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難道還不夠嗎?”
高玉函一聽,心想,沒有猜錯,果然是蘇非的追求者。
看來已經打翻醋味瓶了。
“吸...哈...”高玉函故意聞著空氣,嬉皮笑臉地說:“怎麼這麼酸啊!”
“所謂不同的花,有不同的味道、不同的色彩,也總有迷人的一面。”高玉函挑脅道:“槿少,這種滋味,難道你比我還體會得少嗎?”
覃槿臉上瞬時一陣紅一陣白,“你什麼意思?你休想把非兒當其他女人一樣玩。”
覃槿終於忍不住氣憤地說。
高玉函背靠在車上,兩腳呈又字型站立,一隻腿還抖來抖去說:“槿少,你又是什麼意思?”
他走近一步看著覃槿道:“喜歡就要追,不是靠嫉妒、生氣。“
他拍拍覃槿的肩膀說:“咱們大哥不說二哥,彼此彼此,各憑本事,最重要的是看樓上的人,自己來決定。”
“如何?”高玉函說完,轉身開啟車門,啟動車子,對覃槿揮手道:“槿少,回見。”
腳一踩油門,哄一聲便彪走了。
覃槿在樓下站了半天,心裡想著剛才高玉函的話。
想想也對,他也算是見慣了不同形色的女人,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連他都能為蘇非動心,肯定還會有其他男人也會為蘇非動心,蘇非只要在社會上行走,就避免不了這樣的問題。
關鍵是如何贏得蘇非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無稽之談。
想通了以後,覃槿調整好自己,轉身上三樓去。
... ....
高玉函邊開車邊給穆子明打電話:“哎,我說老大,你今天可把我給害慘了啊!”
電話那邊不說話一直在聽他絮絮叨叨地說,“你讓我把花給蘇非送過去,你猜我碰到誰?“
這個時候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車輛有些堵車。
為了趕時間,高玉函一隻手溜滑地打著方向盤,在車輛之中呈S線的跑。
他那騷包的法拉利跑車,很多司機看到他騷包的操作,主動地為他讓路,害怕挨著他,就會損失巨大。
他又一個盤子打過去,對著手機說:“聖華的老闆,唉,你知道不,他正在蘇非住的樓下等著呢?”
“看見我拿那麼多花,他攔著我,說我身邊那邊麼多花花草草,居然還敢對蘇非動凡心。”
”嗐,你看他這不是特冤枉爺嗎?“
”難道你不是?“電話那頭傳來穆子明冷清的聲音:“身邊的花草還少了?”
“哎,哎,老大,我天地良心啊!非兒我可是有色心都沒有那個色膽啊!”高玉函申辯道。
“不過,那個覃槿可不能不防啊!“
嗡嗡嗡,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
高玉函看一眼電話,打著方向盤說:”切,什麼人嗎?每次都這樣,知不知道,爺也是有脾氣的。再來電話,爺再接就是... ...\"
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又來了,一看是穆子明的電話,他趕緊接起:“喂,老大。”
“明天你去辦其他的事吧!”電話那頭傳來穆子明淡淡地聲音。
“啊,哦,好!”高玉函懵了下,馬上反應過來,接著答應道。
電話那頭再次傳來忙音。
... ...
蘇非剛起床,門就響了起來。
她開啟門一看是曉歐,“豬豬,早啊!”
“我非兒,來姐抱一個。”曉歐手上提著一個飯盒,伸手抱過蘇非在她臉上親一個。
“給你,我哥親自做的。快吃吧!“曉歐把東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