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快放開!”
男人莫名奇妙又抱她,官熙慌慌張張要訓斥,“你快放開,真藤宵剛剛出去,他馬上就會再回來的,放開,放開聽到沒有!”
女孩兒怒斥男人,心裡是慌的。
這裡是酒店,真藤宵就住隔壁不遠的房間。
這個男人當真大膽,突然這樣闖進來,要是真藤宵突然過來,見她房間有這個男人,她要怎麼解釋,到時候渾身張滿嘴都說不清,可以直接狗帶了。
“蕭九閻,你放開!”官熙沉下圓圓臉兒,她喊男人放開。
男人卻無動於衷,她用小腳丫替他,性子發了烈的踢他,他卻像無知無覺。
“蕭九閻,我讓你放開!”她咬牙。
“官熙,官熙!”男人對她發烈的行為舉止無動於衷,不放開,反而抱得越發得緊。
“官熙,官熙,官熙……”矜貴清冷的男人,聲音沙啞,不住喊著女孩兒的名字,一聲又一聲。
他後悔,真的後悔了。
五年前,是他猶豫,是他搖擺不定,導致她被真藤宵帶走。
他在她哭著問他就不能選擇她嗎,沒有給出回答。
所以活該她這五年不再他身邊,要他忍受相思。
可是她呢?
他的小傻太太難道就好過?
在外自己一個小小女孩兒,懷著孩子,生下來,又要撫養長大,她分明自己還只是個孩子,她跟孩子一路成長,他都不在身邊。
向管家說的沒錯,蕭景銘說的沒錯。
他們說他會後悔,是他自負,是他冷傲。
可是現在,他真的後悔了。
“官熙,官熙!”男人緊緊抱著官熙,他高大挺拔身軀彎著,就這樣埋在她的脖頸邊上。
他不住地喊著她的名字,像是要把這麼多年的思念,和對他這小傻太太五年不在他身邊的不易發洩出來。
官熙聽著男人喊她名字。
她原本是要把蕭九閻這個可惡變態老男人推開,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聽著這個男人一聲聲喊她名字,她從中察覺出了男人的一絲——
脆弱!
脆弱?
啊喂,搞笑吧!
這個男人會脆弱,肯定是她的錯覺吧。
這種可惡變態喜歡胡亂抱人又強吻被人亂七八糟就叫別人太太的男人,會脆弱?
不可能,不可能!
官熙心裡否認自己一開始的想法,她鼓了鼓小勇氣,氣勢洶洶想要叫男人鬆開。
嫩嫩粉唇一張,話到嘴邊,卻是:“喂,蕭九閻,你沒事吧?”
啊啊啊啊!
這話一出,官熙簡直想抽自己一巴掌,她不是要罵他嘛。
罵到他羞愧鬆開她,怎麼變成關心呢?
男人沒回應她,仍舊抱她抱得緊緊,長臂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像是怕她再次消失不見:
“太太,傻太太!”
官熙本來被蕭九閻鋼鐵似的雙臂勒得就疼,男人這下又加重力道,她是真的疼了。
“疼疼疼!”她受不了了,輕聲痛撥出聲。
她喊疼。
男人終於意識到,雙臂是放鬆了些的,但還是抱著官熙。
他長臂把她環在懷裡,漆黑眸色那麼深邃,略一低頭瞧著圓圓小臉。
小臉巴掌大,面板白皙細膩跟白瓷一般,嫣紅粉嫩的唇,筆挺的鼻子,不過二十三歲的年紀,還是一個女孩子最美好清春的年華。
可是就是他這傻太太,自己還是小孩子一樣跳脫的活潑性子,他很難想象當時她是怎麼生下小孩,自己還是小孩一個,怎麼帶大那小鬼。
他從小就很淡漠的性子,從來沒有碰到讓他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