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是社會對這種現象早已麻木,反而對外國不相干的貴婦與情郎幽會後飛車身亡這種新聞大大聳然動容,你說怪不怪。」
「講得對。」
「——不是沒有同情心,只是看你配不配。」
振佳無奈地苦笑。
她每天都拖著疲倦的身軀返家。
振佳只把客廳當走廊,看也不看回到寢室,卸妝後倒頭就睡,累得象是忘記屋子裡還有個陌生人。
第二天醒來,想起要去裁判署報到,急急梳妝出門,走到廚房,愣住了。
怎麼一回事?瓷磚發亮,地板光潔,所有陳年老漬全部洗淨,杯碟乾乾淨淨疊在一起,咖啡已經煮妥。
她失聲叫,「王杏泉,王杏泉。」
沒有人應。
桌面一張字條上寫著:「我取了幾百元出去買食物,一會收拾客廳可好」。
振佳連忙寫一個好字,喝了半杯黑咖啡,趕出門去,看樣子做對了好事。
那一天特別勞累,為著一點小事與主控官爭得不亦樂乎。
那中年男子最後還要人身攻擊,冷笑道:「郭小姐,千萬不要哭,我們最怕眼淚,幸虧,大不了嫁人去,不做也罷,可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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