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給人，卻沒考慮過深層次的原因。
只要一想到姐姐曾經遭受過怎樣的屈辱，他的心一陣抽痛。
&ldo;對不起，那時候我不知道她的身體裡是你。&rdo;程莫明白有些話即使無補於事、雞肋無力，但也要說。
莫子藺的視線停在桌上的粥，過了一會兒，問他：&ldo;你上一世一直單身，我以為你沒有喜歡的人，但是，你卻找了那種女人？&rdo;
程莫的眼臉顫了顫，暫時躲開姐姐的目光，腦子快速運轉，搜尋著藉口。
他料想過這個問題，但又隱隱覺得姐姐不會問。
然而姐姐就是問了。
幾秒之後，他說：&ldo;一個朋友把她推給我。&rdo;
&ldo;可能嗎？&rdo;
程莫應對這樣的情況，思索著，&ldo;我可以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嗎？&rdo;他真的不想這麼快被姐姐識破。
莫子藺只吃了一碗粥，她聽完弟弟避而不談的答覆，靜了幾秒，回：&ldo;好。&rdo;
程莫鬆了一口氣。
&ldo;你先回去早讀。&rdo;莫子藺隨後對他說。
&ldo;我們一起回教室，&rdo;程莫沒答應，&ldo;我等你。&rdo;
&ldo;我沒轉去你的班。&rdo;莫子藺整理著碗和保溫瓶。
程莫的眼神一瞬微變，&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陳剪，也就是陳琦彩的真名，她跟你一個班，這個人能做出多可怕的事，誰都無法預計，一旦破罐子破摔，她可能會什麼都不顧，先穩住她，我們再作打算。&rdo;
程莫順著她的思路去想，不排除這種可能，而且陳剪上一世能對姐姐做出這種事情，這一世她更有心計地扮演姐姐，心機甚深。
&ldo;你考慮得比我周全，等爸媽回來，我會告訴他們。&rdo;程莫思考片刻，還是說了出來：&ldo;你是爸媽收養的。&rdo;
莫子藺立刻抬眼看他，&ldo;你早知道這件事？&rdo;
程莫點點頭，&ldo;上一世我成年後，他們跟我說了。&rdo;
她有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那麼過去他對她的表現與所作所為都帶有了微妙的不同。
而且他是知道自己和他沒有血緣關係。
莫子藺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他的臉上，他移開目光，她見到他的耳朵外廓稍紅，又聽他說：&ldo;你調到哪個班？&rdo;
&ldo;五班。&rdo;莫子藺開始平復心裡的一點異樣。
&ldo;五班的班主任挺好的，她教我們班生物，&rdo;程莫回想著葉靜茜的為人，&ldo;你應該還沒去她那兒拿高三的書吧。&rdo;
見她點頭，程莫主動說：&ldo;我去幫你拿，我知道她在大辦公室的位置，葉老師早上沒有抓人的習慣，今天第二節她上我們班的課，應該不會早到。&rdo;
他分析得那麼清楚，沒有給她拒絕的理由，她點頭應允。
七點二十一分，五班正在做著英語口語聽說的訓練，大部分學生比較認真，少數十幾個在釣魚。
離早讀結束還有四分鐘。
&ldo;我本來不困的，跟讀part a讀著讀著連打好幾個哈欠。&rdo;李迎盈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跟同桌羅晴說。
羅晴被她傳染，也打了個哈欠，&ldo;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困，真不知道那些學霸是怎麼每天堅持五點起來讀書的，無論風吹雨打，他們不困嗎？&rdo;
&ldo;說到學霸，我只認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