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宿命,二叔倨傲之人性格衝動,見大義而惜生見小利則忘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終難逃利慾之牢籠,死於刀斧是情理之中。”
景愚聞言,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道:“你雖稚嫩天真,卻能洞悉人心明辨是非,實屬難得。只可惜,你拜了為師,這日後也只能當個護山長老……”
張青果聞言一笑,道“師父如何不好,護山長老如何不好?坐山而觀天下,肉身而逆仙凡,不問世事,不歷紅塵,烹琴煮鶴,悠然自得,這才是真逍遙真玄妙。”
景愚聞言,眼珠子一轉,道:“你這小子!你想真逍遙,為師偏不讓你如意。準備一下,十日後下山,如無要事,三年不得歸!”
張青果聞之色變,驚道:“不行不行!師父你下山每每回來都覺得渾身不適似得到了瘟病一樣,你常言但願一輩子不下山,之前也從未是說過讓我下山之事,這眼下如何突然逼我下山?不去不去!”
景愚淡淡說道:“你若不去,那就與阿呆在寒石洞裡待著。”
“師父,你好狠的心那!”
……
西南某地。
“東洛,你看看這個。”
第一時間離開杭城到了西南準備“血祭”相關事宜的楚鳳歌,收到來自霍家眼線送來的訊息,神色盡是大喜之色,將訊息交給了白東洛,笑道:“你定想不到這事會有這樣的轉折吧?”
白東洛看完之後,也是哈哈一笑,道:“天目山山谷一役沒殺掉玄門半個重要之人,這後續之事卻死了龍虎山一位重要的煉氣期之人,這天下之事若不到下一秒還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是啊!”
楚鳳歌也是感嘆了一聲,然後笑道:“說起來,那龍虎山之人還真是貪婪成性,以尋找詭道之人為藉口竟要讓那王勃將所得的寶物都交出來。那王勃,能夠以一人殺兩位煉氣期,又豈能是隨意欺辱之人,定不可能會給。只是,沒想到的是這人竟敢將張闕庭直接給殺了。這膽子這魄力,說實話,我都開始有點敬佩此人了!”
“王勃殺了張闕庭這麼重要的人物,龍虎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謂的宗門情義且拋開不說,單單這山門名聲,就足可讓龍虎山將王勃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白東洛冷冷一笑,道:“那些個所謂的頂級宗門,數千年來自詡名門正派,但修行之事乃是斂天下之財奪天下之寶集天下一切為己所用而逆天之舉,他們能夠屹立千年不倒,可不是單憑正義就能做得到的,腳下踩著多少屍骨可想而知,奪寶斂財不過家常便飯而已!否則,千年前我們巫門怎麼會被幾乎剿滅一空,十餘年詭道怎麼會被盡數驅除出境,說到底就是財寶之爭!如今,這王勃非但反抗龍虎山,還將張闕庭給殺了,這無疑就是掀開了龍虎山的遮羞布,此仇此恨,可真不比殺父奪妻差了多少。”
楚鳳歌道:“你這話雖有偏頗卻也不無道理,總之,出了這件事對我們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近段時間,玄門上下怕都會盯著龍虎山和這王勃看了了,還有那詭道之人的行蹤,能給我們帶來不少方便。而且,我們還有熱鬧看,哈哈。”
白東洛戲謔一笑,道:“我們可不能只是看熱鬧了,還得推波助瀾!這王勃,戰力非凡,為人也與尋常玄門之人不同,骨子裡肯定是驕傲之人,勢必不能與龍虎山和解,而且還是一位散修。這其中能做的文章可不少!龍虎山要殺此人,定然不可能只以報仇為理由,肯定還會給這王勃網羅罪名,再然後引玄門上下齊擊之。我若猜得沒錯,定然會在詭道這方面做文章。嘿嘿,他們不是要做嗎,我們幫他們做!”
楚鳳歌道:“那王勃在天目山殺了鍾烈,而夏前輩的身份肯定也會被人想成是詭道之人,如今又將王勃誣陷為詭道之人,這說不通吧?”
白東洛擺了擺手,自通道:“這天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