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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聖誕節一年只有一次」她頓了頓：「不知道，明年的聖誕節會是什麼情況。」
「明年的話，那時候應該已經在帝都吧。」白楊想了想：「畢竟在集訓期間嘛。」
「我們應該會去一個畫室的吧？」椿欲晚問道。
「不然呢？」白楊攤開手，調笑道：「我可指望著抄你的色彩技法呢。」
椿欲晚不搭話，但是臉上終於重新浮現了笑意。
「下一個聖誕節，我們不看電影了。」
「好。」
白楊道：「我送你回去。」
老老實實的將椿欲晚送回家，白楊去樓下的小飯館隨便吃了點東西。
趕到學校的時候，發現教室才是聖誕氣息最濃郁的地方。
不管男生女生，都戴上了紅色的聖誕帽，在走廊和桌椅間隙之中奔跑打鬧。
甚至連鍾溪鹿都不例外。
「我給你也準備了！」她遞過來一個帽子。
白楊挑了挑眉：「為什麼這個帽子上面有兩個角？」
「馴鹿的帽子當然有角啊！」鍾溪鹿一臉的理所當然。
白楊：「所以，你做聖誕老人，我做馴鹿是吧？」
「總得有人做馴鹿，為什麼不能是你？」
最終還是被鍾溪鹿逼迫戴上了馴鹿的帽子。
好在她還有點兒底線，沒有騎上來。
李陽屬於為數不多沒有戴聖誕帽的人，估計是在網咖待了一整天，整個人都散發著網咖特有的氣味。
「楊子哥，想向你諮詢一件事。」
白楊轉過頭：「說唄。」
「有一個平臺聯絡我，說希望我去做直播。」李陽有些糾結的說道：「你之前不是說，我成為影片博主之後的路線就是直播嗎？我覺得，這是不是一個機會？」
「什麼平臺？」
白楊倒是並不意外，以李陽現在的名氣，也差不多該有平臺邀請了。
「叫5間房。」李陽說道：「說是給簽約費，還給什麼流量推廣，但是要籤五年，然後有最低的直播時長要求，平均下來每天至少四個小時。」
他頓了頓：「我還在上學，每天至少四個小時的直播時長的話，有點兒難，但是——」
「他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能有多少？十萬頂天了。」白楊嗤笑了一聲：「拒絕掉吧。」
「啊？」李陽愣了一下。
「拒絕掉。」白楊再次強調：「五年太長，屬於直接被綁住了，這個平臺都活不過五年呢，以後哪怕換平臺，這個合同也會是一個隱患。」
「而且，雖然你終究會直播，但現在還為時過早。」
他搖了搖頭，道：「直播的技術方面還不夠完善，市場也不夠大，繼續在精力放在影片領域積累人氣才是正道。」
「所以彆著急待價而沽吧。」
晚上還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