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冰冷,即使出太陽也暖不到哪裡去,長樂還說你昨夜受寒咳了血,你就是這樣養病的?”
謝寧道:“你不氣我,我會盡量長命百歲。”
這話蕭呈淵以前是不信的,現下卻知道,只要這人不作不折騰,好好養病,說不定活得比誰都長。
蕭呈淵甩開他的手,站起身將桌上的披風扔到他身上,居高臨下看著他,冷聲斥道:“還不起來!”
謝寧睜開眼,入目就看到一張俊朗好看但怒容滿面的臉,隨後視線向下,看到對方兩手空空。
“沒帶和離書?”
謝寧問著,慢慢坐起身,抱著披風站了起來。小舟有些晃動,謝寧起身時站立不穩,險些摔倒。
蕭呈淵一見他那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就莫名心悸,即便知道對方很有可能是故意裝的,還是伸手握住了他的小臂。
只是心下不耐,動作粗辱地將人拽上岸後便立刻鬆開了。
“你要回來住了?氣消了?”謝寧又問道,語氣頗有些輕快。
蕭呈淵沒有回答,說著來之前做出的決定,“謝寧,和
離之事,我會找機會稟明聖上,屆時也無需你簽字了。”
謝寧正準備系披風的手一頓,放了下來,“聖上親賜的婚,再讓聖上收回去,哪有那麼容易。”
“這就不用你管了。”大不了用軍功官位相抵,再捱上一頓板子,蕭呈淵想著。
“此事已定,別再讓我發現你耍花招,這回就算你死在府上,我也會讓謝家將你抬出去。”
謝寧面上無波,淡淡問道:“什麼時候?和離。”
蕭呈淵道:“不是現在,也不會太久,我會盡量在年前辦妥。提前告訴你,是為了讓你早做打算,莫起別的心思。”
“以後,收起你那些陰招算計,好自為之吧。”蕭呈淵勸誡。
“知道了。”謝寧不想再說這個話題,轉而問道:“那這段時間你呢,不搬回來?”
“我不想再見到你。”蕭呈淵覺得兩人還是不見面最好,也能讓謝寧反思冷靜一下。
他可能沒察覺這話有多麼傷人,也可能察覺了,但還是要這麼說,像是故意的,有種報復的快感,報復那人的謊言與算計。
謝寧垂眸掩下一片陰鬱,“那你也要想想趙淮寧吧,他一個未出閣的哥兒,成日往你別院跑,傳出去旁人怎麼看?”
蕭呈淵頓時沉下臉色,冷聲道:“我二人雖有情愫,但舉止清白,只要沒人故意捏造,就不會有流言蜚語,你最好別打他的主意。”
“況且,等我們和離,三書六禮,我會娶他。”
謝寧自嘲地笑了笑,突然一震,揪著心口痛苦的蹲了下去。
蕭呈淵冷眼看著,動了下手,終究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直接轉身離開。
他走得果斷,沒看見身後人笑著掉了眼淚。
他也從來都沒看見過。
研究院
葉如塵快樂的渡過了一個月休假, 期間也並未完全放飛自我。
仔細地思考了一下未來的日子,葉如塵還是覺得幹老本行自在,背靠國家, 經費全包, 時間自由, 吃喝不愁。
雖然這個世界目前並沒有他的老本行, 條件極度欠缺,但他可以往目標方向爭取一把。
科技是第一生產力,雖說不能一步跨越時代。但他相信,只要有國家的支援, 社會的推動,在有生之年, 一定能看到個全新多彩的世界。
說幹就幹,葉如塵連夜寫了三千字的職業規劃。
這日,在路人詫異又新奇的目光下, 他騎著特製的木腳踏車,入宮面聖。
皇宮的侍衛看著他的腳踏車, 猶猶豫豫糾結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