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哦。”顧父點了點頭,和傳話的下人說,“不熟,不去。”
宴席上,幾杯酒下肚,話題也漸漸聊開,葉如塵方知蕭呈淵十一二就已經上戰場了,的確能稱一聲少年英雄。
“你在嘉峪關多長時間了?”
“兩年吧,說起來,我已經有三年沒回京了。”
“這麼久?”葉如塵有些驚訝。
“嗯,三年前越州大亂,小爺自燕京千里奔
襲去大幹了一仗,一干一年,結束後奉命調來了嘉峪關。”
蕭呈淵解釋完,又添了句:“小爺這麼多年征戰四方,戰無不勝!”
葉如塵笑著舉杯道,“蕭將軍英勇,我敬你一杯。”
蕭呈淵也跟著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火辣辣的酒讓人通體順暢。
“得了吧你,咋不說你還在越州栽了一跟頭的事呢?”賀平毫不留情的掀了蕭呈淵的老底。
葉如塵唇角上揚,“洗耳恭聽。”
“葉大人,你猜越州大亂他為什麼是從燕京過來?”賀平問。
這有什麼好猜的,“難道不是蕭將軍本就在燕京,收到訊息後趕過去的嗎?”
賀平大笑,“哈哈,是這樣沒錯。”
“可是南月國來犯,我們在越州可不止守了一年,此前蕭將軍也一直在越州呢。那時將軍年輕氣盛,帶著一隊人莽莽撞撞去搞偷襲,結果被人反將一軍,摔了腦袋不說,還被人下了蠱。”
葉如塵一愣,“下蠱?還有這種事?”
“可不是嗎,哪裡人神神鬼鬼的,正經事不做淨搞些烏七八糟噁心人的東西,嚇死個人。”
“蠱這東西靠譜嗎?”葉如塵有幾分好奇。
“說不準,但的確有幾分詭異,反正最後是解了。”蕭呈淵想起那事臉都黑了。
旁邊的親衛重山聞言看了他一眼,神色複雜,沒有說話,葉如塵若有所思。
賀平吃了口菜,調笑道:“所以咱蕭小將軍是回燕京養傷去咯,等越州大亂他再從燕京回來時,軍裡都不敢讓他上場了。”
“就你話多!”
蕭呈淵瞪了賀平一眼,“不過一時大意罷了,小爺最後還不是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對對對!”
這點不得不承認,賀平發自肺腑的佩服,“將軍驍勇善戰,英勇無比!”
蕭呈淵勉強丟了一個讚賞的眼神過去,“那是自然。”
翌日上元節,不等晚上大街小巷就已經熱鬧起來。
湍水公園人頭攢動,公園門口已擺起各種攤子,叫賣吆喝聲此起彼伏,熙熙攘攘一片歡騰。
一輛馬車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緩緩前行,然後停在了公園入口旁。
蕭呈淵坐在車內,身形筆挺,眉宇間透露著幾分慵懶,他掀起車簾往外看去,“重山,這就是那個湍水公園嗎?”
“是。”
重山下了車,扭頭對蕭呈淵說,“這公園寫的不許馬車入內,侯爺稍等,屬下詢問一下何處能停車。”
本以為葉如塵作為東道主會帶著他們在隴州城轉轉呢,誰料早上葉如塵只介紹幾個地方就打發他們出來自己玩了
但今天是闔家團圓的日子,可以理解。他們也無意打擾別人一家,於是便自己出來隨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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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晚時分,葉如塵也帶著家人來了湍水公園。
公園內的太極灣上,聚集許多遊人,三三兩兩的在河邊嬉戲玩耍,但重點是看橋上的鐵水打花火,燦如星河雨下,引得岸邊觀者歡呼不斷。
學院開學
喧譁聲中, 在一角寧靜之處,兩抹身影攜著月光靜立在岸邊,面帶淺笑相依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