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漲成了豬肝色,他張了張嘴,艱難地吐出兩個字,“知,道”
葉如塵放開他,護衛猛吸了一口氣,說道,“鑰匙都在管事哪裡。”
話音剛落,只見葉如塵從書桌下面拖出了一個人,正是管事!
護衛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死了嗎?
葉如塵扒拉出來一大串鑰匙,看向護衛,“在這裡嗎?”
護衛顫抖地點點頭,葉如塵殘忍地對他說:“最好是,否則”
“是,是,我保證!絕對在!”
葉如塵敲暈了這個護衛,將他和管事綁在一起,然後拿上屋裡的燭火,點燃了密道里的壁燈。
再次回到密室時,哥兒們縮在一團目光復雜的望著他。
上面的動靜他們聽見了,但依舊沒人敢說話。
葉如塵沒有走上前,而是將手中的鑰匙扔了過去。
“開啟它,跟我出去,官兵一會兒就到,不會再有危險了。”
一名哥兒伸手拿過鑰匙,試了幾把之後開啟了腳鐐,然後不可置信的哭了。
其他幾名哥兒見狀紛紛開啟了自己的腳鐐,裹著床單跟上了葉如塵。
這裡的動靜引來了其他護衛,葉如塵讓哥兒們留在書房裡,他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黑夜中,葉如塵宛如一個惡鬼,視線所及之處,是四處逃竄的獵物。
慘叫聲此起彼伏,劃破漆黑的夜空,精緻的院落彷彿淪為了煉獄。
哥兒們在屋裡聽著外面的聲音絲毫不覺害怕,反而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動靜漸漸小了,最後沒有一絲聲音,大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葉如塵握著一棍從密室拿出來的鞭子向門口走去。
長長的鞭子拖著地,裹滿了灰塵和血跡。
門開了,一個面容虛浮的男子坐在轎上,皺著眉頭,語氣不滿地質問:“怎麼這麼慢?”
接著一臉震驚,“你是誰!”
張捕頭等人趕到時就聽見院裡撕心裂肺的叫聲和鞭子抽動的聲音。
顧青辰大驚,忙推門衝了進去,聲音戛然而至,葉如塵轉過身來。
張捕頭等人進門就拔了刀,鋥亮的刀身散著寒光,將院中等人團團包圍。
葉如塵靜立在那裡,身後七七八八綁了一排人,渾身是傷,地上還零散躺著幾個,一動不動。
潔白衣袍上沾了點血跡,紅的刺眼,微弱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宛如一尊鬼魅。
這場景令人毛骨悚然,張捕頭握緊了手中的刀,一時不知要對準誰。
“夫君~”
顧青辰撲倒了葉如塵懷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哭腔。
葉如塵扔下手中鞭子,推了推他,反而被抱得更緊了,他嘆了口氣,一臉無奈,“我身上髒。”
顧青辰滿不在乎,悶悶的說:“以後不能再讓我擔心了。”
“好。”葉如塵回抱他,帶著一身血腥味。
哥兒約見
剩下的事就交給張捕頭了, 葉如塵帶著顧青辰先行一步,回了縣衙。
翌日,葉如塵走出房門, 衙門裡的人看他的眼神極不對勁, 明顯都聽說了昨日那別院裡的慘狀。
一天一夜, 壓了幾年的失蹤案就這樣告破了, 像做夢一樣。
小吏來傳話,說縣令要叫葉如塵過去問話。
堂內,葉如塵理直氣壯說自己是正當防衛,堵得一眾人啞口無言。
“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但你出手也太重了吧!”
縣令大人頭疼不已,心情十分複雜, 他是真沒看出來葉如塵還會武。
若要較真,葉如塵昨夜的行為屬於濫用私刑,也是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