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霖初來乍到這地方,不過幾日就已經弄清楚了自己身處的職務,以及這個…類似於朝廷執行的龐大機構。
不過…讓人可惜的是,她那龐大的軍火庫如今早就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遍地的金庫。
…看來,自己應當是類似於皇商的身份,不能直接呼叫國家軍隊。
但好在,這府中家丁還剩若干,也不是完全的光桿司令,防範賊子已然是夠用。
至於…為什麼狄平會擁有不一樣的記憶,趙長霖到現在都沒有弄懂,只能猜測出一個大概,估計和自己身處的異世有關係。
“殿下,就這樣帶我走,是否不合制禮?”
夏知元這句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有多荒謬,明明已經回到了現代,可和殿下說話還是一股文縐縐的味道。
她的指尖抵上自己的紅唇,夏知元輕輕的拍了兩下,在內心腹誹。
“夏知元!夏知元!這是現代,禁止說古文,你丫的,要是不想被表姐姐夫當成精神病患者,就繼續說!”
不過,幸好說話的物件是殿下,趙長霖早就已經習慣了,這裡唯獨沒有被改變記憶的,只剩她們兩人。
她轉過身,高跟鞋停頓在樓梯上,清脆的聲音頓時停歇。
“不符合禮制?”
“我並不覺得。”
趙長霖轉過身,一雙眉眼清澈,她依然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殿下的地位。
“這裡如今的一切都是由我做主,沒有人敢忤逆我,包括在外面的所有人…他們等著我的點頭,我的簽字。”
黑色的流光璀璨長裙,在大廳中水晶燈的照耀下,夏知元在這一秒,直接看的呆愣住,隨即又釋懷的笑了。
殿下所言極是,像殿下這樣的人,在什麼地方不能成功,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於殿下而言,不過是換了個環境。
“可是…這一切,都不及你出現在我面前重要。”
“我的能力,我的權力,可以讓我暫且擱置他們,來見你。”
“知元,我很開心。”
那修長的手指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像是被微風吹動波光粼粼的湖水一樣,讓夏知元一時間緊抿唇瓣,不知道說什麼好。
殿下的身上,不知噴的什麼名貴香水,前調像是晚風中的紅色玫瑰肆意昂揚,後調又像是森林中積著厚厚積雪的雪松,冷冽,沁人心脾。
夏知元被說的耳朵紅彤彤的,有些情不自禁的,將下顎埋在了圍巾處,她的髮絲垂落,遮擋住了側臉。
就像是少女懷春一般羞澀。
…………
“長霖姐姐還真是不夠意思,明明這場party說好了就是為她開的,怎麼能臨時溜了。”
“讓我一個人面對這些如狼似虎的賓客嗎?”
趙以寒雙手撐在下顎上,幸好,來的都是一些昔日的同學朋友,或者是家族世交好友,不是什麼生意合作伙伴,阿貓阿狗之類的。
不然,到時候可真要賠禮道歉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以寒…以後你談戀愛,春心萌動就會明白了。”
“不過…這女人的身份,究竟是什麼來歷啊,看那一身寒酸的派頭,也不像是哪家女兒啊?”
方才,她們也偷偷瞄了幾眼。
那女人渾身上下,都是一身不出名的派頭,也不知道是在哪個地攤貨買的,看上去實在是和趙大小姐不搭的緊。
“還有…我之前不是聽說,你們家長霖和她身邊那個貼身保鏢有一腿嗎?”
對面朋友說到這句的時候,趙以寒還在喝自己那杯沒有喝完的橙汁,這句話一說出口,趙以寒頓時就憋不住了,直接噴了出來。
漫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