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只有終老在家中過節了。” 婁之英知她是故意說笑,以破難堪,也調笑道:“有誰說你嬌氣難纏了?似你這等如花似玉、博學廣記的才女,哪個男子見了會不心動?何況你出身名門望族,只怕老家的冰人都快踩壞了貴府的門檻。” 虞可娉撅起嘴來,道:“哦,你是說有人貪圖我的家世,若我是個尋常鄉下女子,便無人要我了。” 婁之英道:“管你是王侯將相之女,還是販夫走卒之女,縱使天下無一人要你,我也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