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之內,顧芳澤一身紅色婚服,其上幾隻金鳳,更顯華麗,頭戴金色垂鳳冠,腰掛晶石玉鏈,微微垂眸,顧盼生輝。
修長的雙腿坐直,讓男人忍不住想要摸上機會,纖纖細手雖顯粗壯,但也不失柔美,輕輕搭在大腿之上,手拿一把紅帕子,臉上略帶嬌羞,還有一點點的得意和狠色。
“那些丫鬟說的,可是真的,我這次嫁給秦恆,真的不是給他當貴妾,而是作為秦恆的正妻,登堂入室,侍奉公婆。還有那個福王爺,為什麼要幫我,還強迫秦恆從娶妾改為娶妻。不過這樣也好,我就不用那般去討好那個秦恆爭寵了,反正我要的,僅是秦家主母這個身份地位好去報復那些曾經欺我辱我的下賤胚子而已。”
顧芳澤摸摸自己的臉,照了幾下鏡子欣賞,然後又快速蓋上蓋頭,靜靜地待在床邊,等著秦恆過來行房。
“誒,嘿嘿,芳澤,我的芳澤姑娘,嗝,我的芳澤,我這就過來一親芳澤,來,李兄弟,白兄弟,這就是我要迎娶的芳澤姑娘。”
秦恆醉著酒,神志稍微不清,還對著旁邊被他誤認成君無憂的李君柔說:
“君公子,這就是我要迎娶的顧芳澤,您看,她美不美啊,是不是比那宮裡頭的皇后娘娘李君柔漂亮多了,讓她之前瞧不上我,還打了本公子一頓,要不是她有著武道宗師的修為,本公子那日早就收到四位美人了。”
秦恆說完,把李君柔推到一旁,往著顧芳澤的方向走去,掀開了那個紅蓋頭,說
“芳澤姑娘,今日可是你我大喜之日,我得跟你快活一夜,反正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這些事情,哪怕我做了,族中長老也不會有所意見,就算是你的父母,也不會有太多異議。君公子,您說是不是啊。”
秦恆把顧芳澤抱著坐在床上,卻依舊把李君柔錯認成了君無憂,問道:
“君公子,你說,我這妻子美不美啊,說啊,你既然不說,我就陪她快活去,好在未來添個一男半女的。”
李君柔一言不發,反而看好戲一樣的看著秦恆,而顧芳澤的雙手握的緊緊,表情中閃過一絲狠辣和決絕,很快又收了起來,恢復了溫柔,但看到李君柔的那一刻,還是和她同時產生了攀比之心,想要比試比試一下誰最漂亮。
“秦大哥,不,芳兒如今可得改口叫您夫君了,既然您娶了芳兒,可要好好對待芳兒才是,你可不知道,芳兒淪落風塵之時,過得可是什麼苦日子,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得穿。來,秦大哥,芳兒給您敬酒,喝了這交杯酒,芳兒才好意思為您生兒育女啊。”
顧芳澤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秦恆也是喝了大半,可隨後跟來洞房想要一睹顧芳澤真容的君無憂,看著顧芳澤與秦恆二人喝下這交杯酒,才暗道一聲“不好”,心想這個顧芳澤可真夠心狠,竟然連自己也不放過,為了入在嫁進秦家的第一天懷上子嗣,竟然同時給自己和秦恆下藥,還藏在交杯酒這等事物裡面,可真是夠狠啊。
“胖胖兄,還有幾位公子,你們就別看這種事兒了,好讓秦公子與顧姑娘快活就是,還有柔兒你啊,看這等汙穢之事也不怕髒了你的眼睛。”
君無憂讓白胖胖,還有趙家公子,陳家公子等人離開,順便把李君柔拉到了自己身邊,不願讓他們看到秦恆和顧芳澤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李君柔聞言,雖然乖乖地跟在君無憂旁邊,但還是有點不服氣,而白胖胖也是發著脾氣說
“無憂老弟,這麼刺激的事情你居然不看,還讓我們兩個不要看,什麼意思啊?要是畫了出來,肯定會賣不少錢,說不定連秦公子得花重金買下呢,好救濟救濟我這種貧困之人。話說,你跟君柔妹子是夫妻,會不會是以前天天做這種事情,所以膩了。不過君柔妹子如今也快三十了,恐怕如狼似虎,才那麼想看那般畫面。”
白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