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定是那君無憂通知的,不然這君霄雲可不會率軍前來。”
陳風抓緊長槍,帶著自己的殘兵敗將突出重圍,哪怕陳風被炎武國襲營,十萬南越大軍已損三萬有餘,那兩萬多炎武國精銳也有數百喪命於陳風之手,原本的兩萬精銳已不足五千,只好退避,未曾追擊。
隨著陳風突圍,十萬南越大軍已損過半,狼狽而逃,逃回那個已被他們南越諸國攻佔,早已無人居住的黑陽城內,可卻未有料到,早就有一個人站在那兒等著他了。
只見此人,身材紫色長袍,長袍的袖子和底部皆繡有龍紋,相貌儒雅平和,半眯著眼,嘴中含笑,手中拿著摺扇,扇上描繪著名家山水圖,溫潤如玉,長髮飄飄,手中拿著一支長笛,坐在那兒,身前擺著一架古箏,彷彿畫卷中走出來的美男子,在這兒等著他們一般。
陳風一看,便知道來人是誰,喊道:
“君無憂,你身為炎武國帝王,竟敢獨自一人來攔我南越大軍,當真是瞧不起我等,真以為我吃了敗仗就不敢將你生擒?哪怕我南越兵力折損,也剩數萬,擒你一人足矣。”
陳風的話,君無憂彷彿沒有聽見似的,反而在那撫琴,琴音嫋嫋,繞樑而不覺,飛鳥落,百草垂,就連南越國的將士,都在這琴音之中,昏昏欲睡,可幾道肅殺之聲響起,那瀰漫在空氣中的琴音化作劍意,那南越大軍又折損了數千。
陳風見此,不敢繼續大意下去,自知是碰到了硬茬,他本以為君無憂是個略懂拳腳的皇帝,如今一看,已然不是,反而像是一個隱於世間的絕世高人,長槍握緊,舞動起了那靈蛇槍法,更是全身附著了護體罡氣,施展了金剛鐵體這一門神功,才勉強抵禦住空氣中的劍氣,顯得很是吃力。
若非君無憂有意留手,恐怕陳風已經死在了這裡。
“君無憂,沒想到你隱藏得這麼深,這等實力,恐怕大宗師也難以招架,怪不得敢出來攔我。”
陳風心知,自己雖被譽為南越第一高手,但他的真正實力僅僅是武道先天大圓滿,離武道宗師還有著那麼一段距離,更遑論這等大宗師都難以招架的招式,不敢再繼續輕敵下去了,向著趕來的阮通天喊道:
“阮通天,你這個紈絝,還不趕緊讓你旁邊那兩個掌握異能的奴隸過來幫我,將這君無憂生擒,莫非是真想看我南越大軍敗亡嗎?別忘了,這也是你那父親阮炆德的命令,莫非你也想違抗阮大將軍的軍令麼?”
阮通天聽到後,心中也沒什麼不捨,把白羽生一腳踢到了戰場之上,加緊了鎖奴環的控制,讓他好一陣子無法施展寒冰異能,痛苦地呻吟了一會方才放開限制,罵道:
“臭小子,不想你姐姐有事的話,就趕緊給我殺了那個君無憂。”
阮通天抱起了身旁紅裙似火的焱月妃,加大了焱月妃脖子上的鎖奴環控制,讓這位掌握火焰異能的南越天才少女痛苦無比,不斷地掙扎著,連話也難以說出一句。
白羽生看著焱月妃痛苦的樣子,掙扎著看了一眼,細若蚊蠅地說:
“月妃姐姐,你暫且忍忍,我會救你,一定會幫你解開這該死的鎖奴環。”
君無憂看著白羽生那痛苦的模樣,便知道這南越國為何會有如此之多掌握異能之人了。
在炎武國內,人們多傾向於徹底剿滅這些異類,不管是宗門大派還是平民百姓,或是權貴子弟,都把他們當作異端邪術來看待。可在南越諸國,國勢不穩,部族林立,大多數人傾向於控制他們或者這些異類自成一國,方才有著如今局面。
“白羽生,天生寒骨,掌握寒冰異能,百越部族第一異能天才,清冷寡淡,言語甚少,面容清冷高傲。不過今日,您這位天才卻是已這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倒在朕的面前,倒是出奇,朕還以為,你這位異能奇才會是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