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品演的是什麼意思?”攀枝花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也沒看懂。”
籃球館外的天色,已經漸漸地黑了下來。陽泉說:“什麼鬼節目,不看了!”他把體育包朝肩上一挎說:“走,我帶你們出去玩去。”上官瑩慌忙問:“到哪兒玩去?”陽泉說:“只帶男生,不帶女生。”上官瑩問:“怎麼不帶女生?”
陽泉說:“我們去洗桑拿,再找兩個小姐按摩,你去不去?”上官瑩朝他吐了吐舌頭。
其實陽泉在騙她,我們是去唱歌了。陽泉邀上我中藥專業的好幾個男生和他在別的專業的兩個球友,一起去了深刻眼大舞廳。當然,這也是一個女生不宜的地方。
深刻眼大舞廳就在理工大學旁邊。它所在的這棟樓本是理工大學的校外學生公寓,由於其靠近馬路,地勢好房租高,於是理工大學便把公寓樓的一至三層出租給了深刻眼大舞廳。這個舞廳在大學城裡十分有名。學生,也是這裡的主要客源。
大概是因為元旦,這裡的人特別多。我們到這裡時,正巧有一個包廂。牛鵬摟著李強進去說:“用功的處男,你就別再裝純了,今天就盡情地唱吧。”李強最討厭別人說他假裝純潔,每當我和楞頑青這樣說他的時候,他都會打我們。但是對於其他人,他大概打不過他們。所以每次都說:“你不能別這樣講嗎!”牛鵬說:“呦?用功的處男,你生氣了麼?”李強佯怒瞪視牛鵬,他的身高還不到牛鵬的肩膀,最後只得狠狠地嘆上一口氣。
我不喜歡唱歌,楞頑青也不喜歡。我們完全就是在包廂裡聽歌。偏偏他們又總是唱得不好。特別是牛鵬,越是跑調越是唱得歡。我對楞頑青說:“不如我們出去看別人跳舞吧。”楞頑青說:“出去?”我說:“剛才我看到那指示牌上寫著三樓有街舞表演。” 石韋和李強聽了,都說:“好,我也去。”
我們四人在樓梯上遇見一個快速下樓的女孩,她說:“是不是去看特別表演?”呂濤說:“特別表演?”那女孩說:“三樓呀,已經開始了。”我們一步邁過好幾個樓梯,急忙爬到了三樓。
三樓門口有個兩個男的,他倆警惕地朝樓梯口掃視兩眼,說:“快進去吧。”我們進了門,走廊裡很是昏暗,轉了兩個彎,到了大廳。楞頑青說:“啊,原來是這個表演。”我一看,舞臺上有兩個女孩一邊跳舞一邊*服。
李強說:“根本不是街舞。我們趕緊回去吧,不看這個。” 石韋拉著他說:“你又裝純,我們看完再走又能怎樣。”
石韋到裡面找了一個沙發坐下,回頭對我們說:“過來呀。”我們坐在那裡看了一會兒。那兩個女孩都脫得只剩下內衣。她們的腿上套著白色的蕾絲花邊帶子,在舞臺上跳得起勁。兩支舞曲過後,主持人上前去給她們各批了一件外套,說:“感謝兩位美女的開場表演,下面就是我們的自由時刻!”主持人怪叫道:“音樂放起來,電燈關起來,黑燈舞會現在開始!”
就在我們還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時,舞廳裡的照明突然全沒了,霎時一片昏暗。四周驟然響起嘲雜的音樂。我看到天花板上那個五彩燈變著顏色搖來搖去,感覺有人拉我的手。我以為是石韋拉我走,於是跟著他。他竟然把我拉到了舞池裡。我被臺階絆了一腳,一下子撞到他身上。他像女人一樣叫了一聲。這時我聞到了一股香水的味道,我說:“你是誰?”她把我的手繞在她的腰上,然後兩手掛在我的脖子上說:“你喜歡誰,我就是誰。”
我急忙抽回手來,恐慌地問:“你想幹什麼?”她說:“別害怕,小哥哥。我們來跳個舞吧。”我說:“我不會跳舞,我也不認識你。”她說:“沒關係,我來教你。”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丙戌年小寒日(2)
不知道石韋跑到哪裡去了,我喊了幾聲都沒人聽見。我對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