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叔,怎麼了?”陳半山問到。
蘇贏道:“好像有什麼動靜?”
有動靜!陳半山四下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陳半山立即釋放精神力,隱隱地聽到有姑娘的叫聲,聽到叫聲,陳半山驚疑,他不是驚疑這森林之中怎麼會有姑娘的叫聲,而是驚疑蘇贏怎麼能感應到這動靜,要知道,自己可是釋放精神力之後隱隱地感應到。
當下,陳半山對蘇贏起了好奇心,用精神力感應了一下蘇贏,發現他除了一身的書氣,沒有發現他有修為,這他瑪就奇怪了。
蘇贏停了一下,道:“我們繞道而行。”
“為什麼要繞道?走,我們去看看怎麼回事。”陳半山建議道。
蘇贏拉住了陳半山,道:“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反正在無極世界裡又不會真死。”
“蘇大叔,你這話就是自欺欺人了。”陳半山道:“如果你真是這樣的人,你就不會救我,我知道你是不想惹事,我也不想惹事,如果是男人的話,我也不想管,但他瑪的是姑娘啊,雖然不會死,死是被人強殲了怎麼辦?我陳半山不爽啊!”
陳半山說著,朝叫聲而去,蘇贏搖了搖頭,自語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蘇贏不想自己救了陳半山,又讓他去送死,這樣自己救他就顯得沒有一點價值,當下只好跟上陳半山。
陳半山也不是莽夫,在接近事發地不遠之後,便和蘇贏一起隱藏了下來,先看一看怎麼回事。
“你們最好聽話,不然馬上就廢掉你們。”
隨著聲音望去,那是三名武院的弟子,陳半山一個都不認識,此時三名弟子正圍住四人,這四人,兩男兩女,被圍住的四人都是文院的學生。兩名女學生剛才似乎經受了什麼,此時有些心有餘悸的樣子。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陳半山小聲問道。
蘇贏道:“別慌,先看看再說。”
此時只聽一名文院的男學生道:“士可殺,不可辱,要我‘伍墨’聽命於你們,讓你們驅使,做夢!”
伍墨說話之時,站得十分筆直,抬頭挻胸,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從容不迫,不受威脅。
“草!落在老子手裡還這麼**?老子現在就送你出無極世界。”一名武院的弟子大吼,他似乎是三人中的頭兒,此時提起拳頭,轟向這伍墨的腦袋,毫不留情。
“不要動手,我們聽你們的就是了。”
這個時候,另一名男學生一把將伍墨拉開,並且對伍墨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先忍下來再說。”
“哼!既然如此,那還快不快走?”
三名弟子的頭兒呵斥,當下一名弟子帶頭,四名文院的學生走在中間,另一名弟子和頭兒走在後面,不知道他們要去什麼地方。
暗裡,陳半山正要動,卻被蘇贏從身後按住,陳半山回過頭來,道:“蘇大叔,你這是做甚?”
蘇贏道:“半山,不能衝動。”
“草!”陳半山道:“你想錯了,我只是要跟蹤他們而已,先看看這三個武院弟子想搞什麼飛機再救人。”
蘇贏以為陳半山要救人,此時聽他這麼一說,當下鬆了口氣,與陳半山在暗中跟了上去。
不多時,一群人開始過河,等他們走遠了,陳半山二人也開始過河。過河之後,那是跟著對方翻山越嶺,見這三名武院弟子走的路線很了隱蔽,陳半山在腦袋裡猜測著這三個龜孫子倒底要搞什麼飛機。
一直這樣跟隨著,大約跟了三四個時辰,一直跟到幾十裡之外,到達這裡,樹木開始變得有些稀少,不多時,來到一座山下,山前有些開闊,而山腳下,依稀地出現好幾人,似乎在等待什麼。
漸漸靠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