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段時間,他也沒少折騰,怎地空一晚都不行嗎?
阮棠心裡雖憤恨,但嘴上還是包含歉意地說道:“是我的問題,我不該……不該沒有滿足你,便睡了。”
可她的話剛落,楚穆的眉心首接擰成一個川字。
他有些幽怨地說道:“本王又不是禽獸!”
阮棠:“……”
所以您老人家是因為什麼?她真的不懂?
難道是因為她昨晚沒有回答他的那些問題,生了一晚的悶氣?
可那不過是一點小事,也值得你寧王殿下掛在心上一個晚上?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阮棠本能地搖搖頭,但很快又意識到什麼,又點了點頭。
“所以,到底是知還是不知?”
阮棠點點頭,“總之,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阮棠雖想不明白這麼點事,他有什麼好生氣的,但道歉總是沒錯的。
“錯在哪?”
錯在哪?阮棠的眉也蹙了起來。
她試探性開口:“錯在,不該不理會你?”
楚穆臉色沉得更加厲害了,可她的這句話,也確實沒有說錯,他確實是因為她不理會他,不好好回答他的問題而生氣。
但她說出來之後,她又覺得差點什麼?
可差什麼,他又想不到。
他就這樣,盯著她,沒有應是,也沒有應不是。
阮棠被他看的心虛,可他又沒有要放開自己的意思。
最後無奈,只好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而後才問道:“這樣可以嗎?”
楚穆心裡本來還一首在糾結懊惱,被她一親,心中的那點鬱結頓時消散了去。
他的眉眼在她的注視下,慢慢地舒展開來,唇角也不自覺彎了起來。
阮棠也被他感染,唇角也不自覺彎了起來。
“既你知錯,本王也不是小氣的人,下次莫要再犯便好。”
阮棠在心裡暗暗撇撇嘴,不置可否。
不過不得不說,這男人也挺好哄的。
這下她算不算抓住他的一個軟肋了?
想著,阮棠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楚穆見她高興,笑意亦加深了些。
兩人在床上廝磨了一會兒,才起床。
今天是上山的日子,須得早些起來做準備。
兩人梳洗之後,換上了適合登山的厚襖子,楚穆還特地給阮棠多加了一件襖子披風。
阮棠之前畫了圖,讓南風尋人做了十幾雙手套,還有護耳帽。
待將這些全部穿戴整齊之後,她才下去,將昨晚做的氧氣竹筒分發給各個上山的人,也包括那個陪他們上山的嚮導。
每人都分到有五六筒,也差不多夠用了。
阮棠還特地做了布袋子將它們裝起來,背在身上。
待所有裝備準備齊全之後,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地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