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著,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的經驗,楚穆冷冷開口:“所以,昨晚到今早,半天一夜,你是去春樓鬼混了?”
自從他自己開葷之後,他也能理解,男人嘛,需要發洩一下,他也不是不允。
只是去一夜不夠,第二天大半天了都不回來,那就不行了。
若是他手下人人都如此,那他還要他們何用?
可不曾想,他的話音一落,南風卻跪倒在地,臉上滿是委屈之情。
“殿下,屬下……屬下沒有去春樓。”
“沒有去春樓,那你臉上和脖子上的是什麼?你不要告訴本王,是你自己撓的?”
南風搖搖頭,“不是屬下自己抓的,但屬下真的沒去春樓,是屬下……屬下……”
“大男人的支支吾吾,有什麼不能大大方方地說?”
楚穆看不慣他那副模樣,首接抓起桌上的一本書便砸到他身上。
“屬下……屬下……不完整了。”說著南風垂下腦袋,一副良家婦女被奪了清白的模樣。
“不完整?幾個意思?”
“就是屬下被人奪了清白。”南風再次垂下腦袋,就差掩面痛哭了,“是……是成姑娘的那碗湯,她……她在裡面下了藥。”
“所以你是被她……”
楚穆忍不住勾起唇角。
南風連連擺手,“不,不,不是她。”
成亦柳,那多晦氣,要是她,他死的心都有。
雖然昨晚燈火昏暗,那女的也戴著黑色的面紗,但他肯定不是成亦柳。
那女子身量比成亦柳長得嬌小,聲音也比成亦柳的嬌媚,是那種讓人聽了全身骨頭便會酥掉的那種。
不然他也不會失去理智將人撲倒。
人家姑娘只是好心,見他坐在地上不舒服,只是上前詢問一聲,要不要送他去醫館。
他可倒好了,恩將仇報,拽著人家姑娘去了一旁的破廟,便……
實際上,是他奪了人姑娘的清白。
第二日醒來,那女子就不見了。
他找了她半天,都沒找到,所以才回府回晚了。
但他不能讓自家主子知曉,若是他知曉是自己貪吃,中了藥,又化身禽獸毀了一個女子的清白,肯定會少不了一頓胖揍的。
而且這頓揍,肯定會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懲罰都要狠。
他不是怕捱打,只是捱打完之後,他可能臥床好幾天。
他還想著這幾天趁著空閒之餘,再去那破廟附近找找,也許給他找到也不一定呢?
他既然奪了人姑娘的清白,自然是要負責。
若是殿下可憐,幫他一起找,那就更好了。
“不就是被人睡了嗎?你若是喜歡,本王做主,讓她給你負責,讓你們成親。”
南風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了,他其實也知曉,他是個潔身自好的,身邊也沒有什麼女人,自己也不會去花街柳巷。
現在突然被人破了身,還是在那種情況下被破的,他是能理解這種感覺的。
雖同情他,但也為他高興。
說不定他也會像自己這般,得了一樁好姻緣。
“我……我不知她是誰。”
“沒看到臉?”
“她戴著面紗。”
楚穆哼哧了一聲,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所以,你想本王給你找人?”
“可以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