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事,所以便望向了夙燁。
“難為你了,夙世子,這種時候竟然還想著讓我高興,好,待會兒可要挺住了,我要取這箭了,有本事別哼一聲,說不定我就有些高興了。”
琉月說完,命令夙竹:“過來幫忙,你拔箭,我準備上藥。”
廂房裡一下子忙碌了起來。
琉月取了一塊白布讓夙燁咬在嘴裡,先前她之所以奚落夙燁,便是讓他堅持住,孔雀膽本是大毒的東西,若是她再用麻沸散之類的藥物,只會使得孔雀膽的毒性更強,恐怕有性命危險,所以夙燁是不用能麻沸散的。
這樣的話一般人是撐不了的,雖然她知道他毅志力堅強,可是必竟不是小事。
不過等到取了箭,上了藥,琉月不得不佩服夙燁了,這男人的毅力讓人咋舌,雖然沒有用麻沸散之類的輔助藥物,但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哼一聲,雖然他的牙齒緊咬著白布,咬得血都出來了,頭上豆大的汗往下滴落,但是他卻哼都沒哼一聲,一雙眼睛一直望著琉月,清晰的顯示出他堅韌,如鋼似柳,斷無可斷。
琉月取出了箭,給他上了藥,又開了方子讓管家抓了藥,然後讓夙松煎了讓夙燁服下。
從頭到尾,夙燁都沒有吭一聲,也沒有昏過去,等到服下了藥,收拾好了一切。
夙松和夙竹等人才鬆了一口氣,爺的命總算保住了,從某一方面來說,他們還是挺感謝琉月小姐的,所以向琉月道謝。
“謝謝琉月小姐了,”
琉月點了一下頭,他們這一折騰,天已經快亮了,她們也累了,想著吩咐夙松和夙竹兩個。
“你們小心些護送你爺回夙王府。”
“是,琉月小姐。”
二人應話,夙燁總算說話了,不過因為先前的折騰,所以他的啞子有些暗啞。
“小月兒,你是否有些高興了。”
他竟然惦記著這樣的事情,琉月不由得愣了一愣,隨之倒也沒有為難他。
“嗯,你的表現倒不錯。”
“那你有些高興了,我能住在上官府嗎?”
夙燁喘著氣問,因為失血,再加上拔箭,又折騰了半宿,他的身子已是極端的虛弱了,臉色比一張紙還白,完美的面容因為這份白晰,竟透著異樣鬼魅。
琉月愣住了,他竟然想住在上官府裡,為什麼啊?
夙松和夙竹二人心知肚明爺為什麼要住在上官府裡,近水樓臺先得月,正好這機會,不要白不要了。
所以二人立刻配合著夙燁,望向了上官琉月。
“琉月小姐,你讓我們爺住在上官府吧,若是夜裡爺發熱了怎麼辦,他身上還有孔雀膽呢,若是有意外可怎麼辦?”
這種情況也是有的,不過夙燁身邊有夙竹,按理這種事是不會擔心的。
此時不說夙燁,琉月也是極累的了,所以望了望夙燁和他身側的幾名手下,總算點了一下頭,然後俯身靠近夙燁的身邊,輕聲的說道:“若是讓我發現你們耍什麼詭計,別怪我把孔雀膽再喂進你的嘴裡去。”
夙燁卻不氣惱,恰恰因為琉月的答應,而笑開了顏。白得如一張紙的面容,因為這笑,而透著一種窒息的美來。
不過他一笑之後再撐不住而眼一閉,往旁邊滑去,夙松夙竹心驚的扶著他,琉月淡淡的開口:“他是撐不住了,扶他去休息吧。”
“是,琉月小姐。”
上官琉月望向一側的蘇管家:“把夙世子安排進別院去。”
“是,小姐。”
管家應聲,親自招呼著夙王府的人一路往上官府的別院。
琉月則是領著幾個丫鬟一路回明玉軒去了,小蠻想到爺所受的苦,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狠狠的說道:“不知道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