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真如上官琉月所說的那樣,江鄆沒有殺江府的小候爺,但是他冒名頂替小候爺進候府也是死罪一條。
琉月眼神耀了一下,說道:“其實要說這件事,有錯的是候府的老夫人,並不是我義父,我義父其實也是老候爺的孩子,他的全名叫江炅,他應該才是候府真正的候爺,老候爺當年有意立我義父為小候爺,並把江家的信物玉扳指交給了我義父,玉扳指上便有我義父的名字,老夫人知道了老候爺的意思,所以在義父九歲那一年她命人殺害了義父,義父命大饒幸脫險了,後來他長大成人回了梟京,有一晚小候爺被人打死了,義父正好看到了這件事,他發現自已與小候爺長得很像,所以義父進了候府。”
琉月說完把手中的玉扳指往上遞,太監把琉月手中的東西取了過去,遞到了皇上的手上。
上書房裡一片安靜,大家沒想到到最後事情竟然是這樣的,不由得一個個的沉默下來。
如若真像上官琉月所說的那樣,這整件事中最狠毒的卻是候府的老夫人,如若沒有她便不會有這整件事。
闐帝取了玉扳指細看,裡面果然有兩個雕刻上去的字江炅。
一時竟然說不了話,沉默無聲。
直到,上書房門外有太監進來稟報。
“皇上,尚書大人把證人接了過來。”
“宣進來。”
闐帝命令下去,太監退出去很快領了刑部尚書等人進來。尚書大人的身後還另外的跟著兩個人。
兩個人都低垂著頭,抖抖簌簌的分明是十分害怕的,一進來撲通一聲跪下,連連的磕頭,連話都說不出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皇上的啊。
刑部尚書一進來恭敬的說道:“皇上,證人已經帶過來了。”
“好,”
闐帝點首,望向上官琉月說道:“證人便在這裡,一人是曾與小候爺打架的蔣文,一人是看見你義父殺人的趙四。”
琉月點了一下頭走到兩人的面前:“你們誰是趙四?”
趙四不敢抬頭,頭伏到地上說道:“小的是趙四。”
“你說你曾看過候爺殺人,是親眼看到的嗎?”
“是的,小的當時看到一個人提著另外一個人,好像在打他,小的嚇死了,躲在了暗處,看到那人不但殺了人還扒了那人的衣服,然後便這麼把他扔在了野地了,小的過去看了一下,真可憐,他被打死了。小的好心的扒了一個坑把人埋了。”
琉月眯眼,望著那人:“你當時看到我義父的時候,是什麼時間/”
“晚上。”
“那你離我義父多遠。”
“二三百米這樣的距離。”
“當時可有星月?”
“有,”
琉月又問他:“你確定你看得很清楚嗎?當時是夜晚,雖有星月,可是二三百米不是短距離,你確定親眼看到我義父殺人了,還有你如何肯定那人是我義父的?”
“我?”
那趙四一時話塞,竟說不出話來,琉月已經不問他了,他的話破綻百出,琉月這一問,聰明的人都看得很清楚。
琉月又問蔣文:“你與小候爺江鄆為了女人打架了?”
蔣文抖得更厲害了,分明是極害怕的,聲音也顫抖了起來:“是的,我當時不知道他是候爺,與他打了一架。”
琉月陡的蹲下身子望著蔣文:“你把他打成什麼樣子了?”
“我,我?”
蔣文說不出話來,燕燁走過去陡的冷喝一聲:“蔣文,你殺死了小候爺是不是,你還想騙誰?”
“我,我。”
蔣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實在是太害怕了。
燕燁不再理會他,朝外面叫人:“燕松,把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