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似的身影閃了過來,對準祟敬一腳狠狠的踹了下去,祟敬沒防到有人竟然敢當著皇上的面打他,一個不及防,被狠狠的一腳踢飛了出去,飛到了不遠的黃梨木書架上,再反彈回來落地。
可是沒等到他有所動作,那身影再次狂風般的席捲而至,抬腳狠踢下去,一腳再次的踢飛了祟敬,隨之黑色的馬靴狠狠的踩在祟敬的手上,只聽得他的手骨咯咯的斷了,痛楚席捲他的周身,祟敬幾欲昏厥過去,掙扎著朝上首的老皇帝叫。
“皇上,救我,救我。”
上書房內所有人都呆了,實在沒想到燕王世子竟然膽敢當著皇上的面打人,而且打的還是當朝的大將軍,剛剛得勝歸來的有功之臣。
老皇帝沒說話,瑾王南宮玉的眼睛紅了,朝著燕燁大叫。
“燕燁,你太猖狂了,竟然膽敢當著父皇的面打人,打的還是當朝的大將軍。”
燕燁抬首,一雙懾人的黑眸幽暗的射向南宮玉,當著南宮玉的面,輕悠悠的再次狠狠的踩了祟敬的手,咯噔一聲,另一隻手也廢了/
此時的祟敬兩隻手全都廢了,口吐鮮血,再承受不住的昏了過去。
南宮玉周身上下都燃燒著怒火,這是赤一祼祼的挑釁,沒錯,燕燁這是對他的釁,太可恨了,他竟然當著他的面打他的人,不但如此,明明聽到他的喝聲了,還一腳踩斷了祟敬的一隻手。
南宮玉提首望向上首的南宮裔,紅了眼睛。
“父皇,燕燁竟然膽敢當著父皇的面歐打朝中的重臣,請父皇治罪。”
書房內誰也不敢說話,都認為這下燕王世子完了,怎麼能重打當朝的大將軍呢,還把人打得這麼慘,踢了二腳,還踩斷了祟將軍的兩隻手,廢了兩隻手的祟將軍就等於一個廢人了,這對於一個軍人來說是多麼嚴重的事情啊。
老皇帝南宮裔的臉色黑沉了下來,挑高眉望向燕燁。
燕燁一點也不懼,優雅的輕拂自已的袍袖,望向上首的老皇帝:“皇上,臣打的可不是慕紫國的大將軍,而是一個叛徒,皇上還記得先前臣與皇上所說的事嗎?有人救走了鳳卓,還和鳳卓串通好了來栽髒陷害臣,先前鳳卓的話,皇上可是聽到了,並不是我們放了他的,那麼就是有人拾攛他來栽髒陷害臣的,試問誰把他帶進京裡來的,意有何圖?皇上難道不清楚嗎?”
此言一出,上書房裡鴉雀無聲,個個望向地上的祟敬,難道祟將軍真的是叛徒,竄通了鳳卓來栽髒陷害燕王世子的,還是?
上書房裡有人小心的偷瞄瑾王南宮玉的神情,發現南宮玉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這件事的幕後指使不會是瑾王殿下吧,還真有這種可能。
如若真是這樣,現在倒黴的可就是祟將軍了。
燕燁唇角笑意瀲瀲,仿似地獄修羅,一雙魅惑的眼睛望向了瑾王南宮玉。
“瑾王殿下認為呢?”
南宮玉咬牙,狠握著手指,緩緩開口:“這可是燕世子的片面之詞。”
“喔,我可以查,若是瑾王殿下想要結果,本世子定可以查出個水落石出,瑾王殿下相信嗎?”
上書房裡,燕燁咄咄逼人的眸光盯著瑾王南宮玉,南宮玉蹙眉陰驁的盯著他,兩個人火花四射的對恃著。
老皇帝南宮裔忽地開口:“好了,此事到此為止,祟敬膽大妄為,竟然私通南璃國的鳳卓栽髒陷害燕世子,罪不可恕,立刻收監。”
“是,”門外侍衛閃了進來,飛快的把祟敬給關進了刑部的大牢。
這件事不能再查了,再查肯定牽扯出南宮玉來,老皇帝心裡明鏡兒似的,所以此次的黑鍋只能讓祟敬背了。
燕燁之所以把祟敬照死裡打,也是因為此事要想扳倒南宮玉是不可能的,倒不如直接先把祟敬收拾了,至於南宮玉,後面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