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相當於一個高階魔法師的攻擊力了。只要魔核供應不斷,殺傷力相當可觀。這種武器製作很難,但是也不是沒有,更加因為稀少,在圖蘭卡屬於高階物品。
外形差不多,原理也有某些相似,那瀾反過來調過去的研究手裡的槍,全然沒有注意到同組同學已經趴好了。
當那瀾研究入迷,想要拆開來看看的時候,教官注意到了那瀾的異樣:“同學!”
秦歌在那瀾前面已經打完了,這個時候正揉著因為後坐力而痠痛的肩膀,一看那瀾,那明顯是走神了呀,見教官黑了臉,那瀾還沒有察覺,立刻過去:“那瀾,準備開始了!”
那瀾這才回過神來,默了。還好,差點闖禍。訕訕的把手從槍桿上拿開,將已經弄開的裂縫一捏,咔一聲給合上了。心虛的看了眼教官,再看看槍桿,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教官被那瀾小兔子的眼神一望,也不知道該罵還是該怎樣了,見她一直摸槍,便以為她是好奇,沒聽見自己發號施令,於是說道:“別研究了,上手試試吧。現在聽我口令,預備!注意要領……”
那瀾根據教官的講解趴好了姿勢,三發子彈,一聲令下,啪啪啪就沒了。那瀾早早的就看到了自己的成績,也得出了結論,威力和矮人族的沒法比,太弱。
想著電視上看到過的大炮,導彈,還有最厲害的原子彈,覺得那些還差不多。不過,大概她是沒機會上手了。
九月底,天氣轉了涼,幾場秋雨讓燥熱去了很多,訓練也不再那麼難耐。
那瀾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帶來多少,帶走多少,收拾完了,就看到秦歌紅著眼睛從外面進來。
“怎麼了?”剛出去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就哭了?
秦歌抽抽鼻子:“訓練的時候吧,覺得教官討厭死了,簡直是惡魔,要離開了,卻又捨不得。”
那瀾不知道要說什麼,一個月相處,確實很容易就能相處出感情來,從來離別都不好受。那瀾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的話,她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說不如做,於是學著那凌曾經安慰她的樣子,伸出手,抱住了秦歌,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秦歌確是一愣,她也就是抱怨幾句,也不是多傷心,不過是有些捨不得。這些她上一輩子都經歷過了,甚至更加痛苦的事情也沒少,自認心性足夠強大了,卻被那瀾這一抱,忽然很想哭。
這時候,程程和劉玉梅進來了,同樣兩隻紅眼兔子,看到那瀾抱著秦歌像是哄娃娃一樣的拍著,而秦歌眼淚嘩啦啦的流,眼底的傷痛那樣的觸動人心,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進去嗎?要不再出去走走?
沒見秦歌和教官有多少接觸啊,怎麼這麼傷心?
年紀小吧,小孩子麼,離別就會哭。
程程和劉玉梅一陣的眼神交流,而那邊秦歌也覺得自己突然間的發作恐怕讓人誤會了,也不好意思了。忙抹了眼淚,推開那瀾,看向程程和劉玉梅:“你們回來啦?”
“嗯,我們要了教官的電話和地址啊,還可以寫信聯絡嘛。”程程一點不提秦歌哭的事情。
劉玉梅也說道:“是啊,還在一個城市麼,離得又不遠,相見,很容易的。再說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
秦歌知道這兩人是想要安慰她呢,也知道她們是誤會了,不過秦歌也知道自己忽然哭了實在不好說,她真正哭泣的理由是對誰都不能講的事情,於是點頭:“是啊,我知道啊。”然後看向那瀾,揉了揉那瀾的頭頂,眼底的寵溺讓那瀾腦後滑下了黑線。
那瀾忽然覺得,她好像又做傻事了。地球人的心理,實在是不太好理解。特別是,重生一次的地球星人。
打包好,晚上是送別晚會,鬧了很晚,一個月相處,大家也都熟悉了一些,十幾歲的孩子,很容易就玩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