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冗官,鄭省英大人將為府尹,陳先生也薦了幾個人選,若是幾位大人覺得有合適的良才也可以一併報上來。”
聽到這個分肉骨頭的訊息,所有人的眼睛一亮,彼此對視一樣,摩拳擦掌,看起來一場爭奪勢在必行
82。水師移鎮
雖然鄭軍從大陸敗退,但明鄭和清廷之間的接觸並沒有因此而終止,這一年的八月,在福州的平南將軍、滿洲正白旗都統那穆都魯??賴塔派人抵達澎湖送來一封招撫明鄭的信函。
信中雲:“自海上用兵以來,朝廷屢下招撫之令,而意終不成,皆由於封疆諸臣,執泥消發登岸,彼此齷齪。臺灣本非中國版籍,足下父子自闢荊榛,且眷懷勝國未如吳三桂之僭妄,本朝亦何惜海外一彈丸地,不聽田橫壯士逍遙期間乎?若能保境息兵,則從此不在登岸,不必薙髮,不必易衣冠,稱臣入貢可也,不稱臣入貢亦可也。以臺灣為箕子之朝鮮,為徐氏之日本,於世無患,於人無爭”
對於這封信,朱錦非常重視,召集文武百官徵詢,眾臣意見一致以明鄭新敗不易再興刀兵希望能跟清廷達成妥協,互市貿易積蓄力量,而鄭克臧也以為現階段應該全力消化入臺的數萬新移民,或可以藉和談之極麻痺清廷,最終朱錦同意了眾人的觀點,不過卻提議在月港(注:即海澄,原本是閩南第一大港,後被廈門港取代,但廈門現在是白地)互市,而鄭克臧則進一步提出和談在福州進行,以免清軍間隙窺視澎湖防務,朱錦首肯了。
“傅大人,”鄭克臧看著眼前的賓客(司)交代著,儘管鄭克臧前世是一名撲街的網路寫手無限崇拜度娘等搜尋引擎,但他畢竟不是帶著電腦穿越的,因此對於歷史的大致走勢及部分主要boss或許有那麼些瞭解,可具體到某個npc就抓瞎了,所以即便面對面相處了,鄭克臧也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雖然清廷尚未下定決心跨海徵臺,但所謂招撫不過是下面人的自說自話而已,彼既然以為緩兵之計,本藩也不妨籍此修養生息,因而餘以為此次招撫多半也是不成功的,然不成功歸不成功,彼方內部並非鐵板一塊必然有隙可乘,大人或連橫或合縱,務必使其多生齷齪,以能趕走姚啟聖為最好。”
傅為霖驚訝的看著鄭克臧,他跟鄭克臧的接觸不多,平日聽到的也多為傳聞,如今看來,這個年輕的世孫確實不是好相與的,居然一下子就看穿了幾次和談不成的主要原因有相當一部分就在喜歡爭權奪利的姚啟聖的身上,這就不得不讓他為之嘆服了。
然而傅為霖還沒有回應,就聽鄭克臧繼續說道:“另外此去福州,使團裡餘要派一個人。”
傅為霖一愣,這是什麼意思,不相信自己嗎?
但鄭克臧很快解說道:“傅大人不必多慮,此人並不過問議和之事,也並非是兵部職方司的人,餘的意思是傅大人此行到了思明之後,最好尋個理由沿海路直入福州,這個人就準備勘測沿海地形和馬江航路的。”
傅為霖的臉色耍的一下白了,他當然知道勘測沿海地形和馬江航道意味著什麼,不禁急切的說道:“世孫,如今清廷勢大,本藩尚且只有自保之力,能勉強爭得和平已然不易,世孫可千萬不能再起刀兵了。”
“傅大人一片忠心,餘是知道的。”鄭克臧笑著寬慰他。“本藩示弱不假,但期望清廷施捨和平卻不過是奢望,本藩不搶先對手,但防一手終歸是要的,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若是清廷犯臺,少不得他一路來,餘這邊一路去。”鄭克臧看到傅為霖還準備建言,不禁臉上的笑容更甚了。“放心,餘不過是有備無患而已”
由於鹿港的位置重要,因此軍港的建設刻不容緩,所以鄭克臧不得不停掉了府州縣道的建設,將數千前清軍及黑奴組成的勞工隊調到了鹿港,經過一個多月的緊張搶修,兩條木質的棧橋已經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