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然不會允諾的………至於還有不足之處,鄭克臧決定自己摸口袋來彌補
“今年的旱情非常嚴重。”等好不容易安撫完東寧上下,鄭克臧又馬不停蹄的投入到抗旱工作中,他知道自永曆三十五年起遍及臺、閩、粵、贛、浙南的三年旱情在異時空曾經是摧毀明鄭政權最後根基的自然殺手,因此他決不可能輕易視之。“從現在開始全臺上下要緊急動員起來,各衛鎮及水師各部應該立刻出動幫助各州縣修建水渠、挖深井,工部所屬奴工隊也先放下府州縣道的工程在急水溪、八掌溪、濁水溪、大肚溪、打狗溪等大小江河修壩築堤引水入渠,另外營田司要立刻組建起來,儘快安排百姓轉種番薯、番芋仔等高產作物,餘知道這些東西不好吃,但大旱之年吃飽肚子為先。”
兵部、工部、戶部的郎官們紛紛點頭領命,鄭克臧關於取消六官分設諸司的事早已經沸沸揚揚了,在這個關係到自己前途的時刻,無論是誰都不想給鄭克臧留下一個壞印象。
“戶部關於今年丁銀減半,明年攤丁入畝的準備做好了沒有?”
鄭克臧如此問著,此時楊英已經被打發到察言司了,暫時兼管戶部並負責戶部改制的參議官洪磊自然知道楊英倒黴的原因,因此忙不迭的報告著:“啟稟世孫,戶部已經和各州縣做好了魚鱗冊的修訂,明年即可按新的章程收稅。”
鄭克臧舒了口氣,人口是他現在第一關心的要務,免去丁銀減少隱戶只不過是第一步:“既然弄好了,那就詔告全臺吧,苦了那麼多年,也該讓百姓喘一口氣了。”
說到這,鄭克臧眉頭一凝想起之前的一個疏忽:“洪卿,太僕寺倉、太常寺倉裡的存糧有多少,夠不夠官中的用度,若是大災之後需要放賑和平糶,這糧食還夠不夠?”
洪磊眼皮一陣狂跳,鄭克臧這話讓他很難招架,畢竟他才接手不久有些資料還未落實清楚,所以他不得不用目示意身後的戶部郎官們,員外郎蔡濟上前一步:“世孫,太僕寺倉、太常寺倉攻擊存糧八萬五千一百二十石,供應本藩近五萬大軍可用半年,但若是放賑、平糶恐怕力有不逮,還需立刻從暹羅、安南等地進口糧食。”
“卿是先協理禮官蔡拱樞公之子?”鄭克臧探問著,蔡濟應聲說是,鄭克臧滿意的點點頭。“果然是家學淵源。”邊上的郎官們妒忌的看了蔡濟一眼,知道這個彩頭對方是得定了,此時就聽鄭克臧再問。“蔡卿,卿以為若是放賑、平糶還需準備多少糧食。”
蔡濟扳著手指:“其實去年入臺的移民和移屯的百姓多少有過一季的收成,而原來各家的佃戶多少也有些存糧,這些多少能撐到夏秋兩收,因此關鍵是本藩各軍的用度。”
蔡濟的意思是老百姓多少能在旱災中撐下去,關鍵是沒有多少糧食能上繳出售,所以放賑、平糶倒還不是最關鍵的:“若旱情持續到秋收之後,那至少要從海外進口二十萬石米麵以備不時之需。”
二十萬石,這個數目顯然甚為龐大,但事實上面對三年大旱來說遠遠不夠,就算呼叫軍兵協助抗旱、搶種耐旱作物,這個數目依舊要放大若干倍才可行,然而靠在空空蕩蕩的戶部銀庫,顯然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那就從利民庫裡調撥三萬兩先採買起來。”思來想去,鄭克臧只能從自己口袋裡挖錢,但饒是這樣,也填不滿這個無底洞。“另外號召軍民獻糧,獻糧十石者封所鎮撫,獻糧三十石封試百戶,百石以下為百戶。”
兩漢時期百姓納粟得官是慣例,不過漢代是有民爵、官爵之分的,因此一旁的柯平勸諫道:“世孫,為國者慎器與名,若是隻是納糧就授予顯爵,怕是一來使百姓平生倖進之心,二則也讓文武墮了報效之情,不如改為表彰如何?”
“柯卿此言那是老成謀國之語,甚好。”鄭克臧忙收回自己不成熟的言論,隨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