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冊立,因此所謂太子領蒙古博格達汗其實也是一句空對空的廢話。不過廢話能讓蒙古人不至覺得委屈了,那也未嘗不可。
然而這些華夏大臣們卻不知道,在若干年後,鄭克臧翻出底牌之際,他還真讓太子代表自己在承德重新接見這些蒙古人,並藉此登臨蒙古大汗的位置,且最終形成制度………華夏曆代皇帝對外宣佈太子人選之後,時任皇太子必定前往承德繼承蒙古大汗之位,然後回京以監國執政一到兩年,待過渡期結束後再卸任蒙古大汗之位正式登臨華夏皇位。
承德會盟的最後一件事是,由鄭克臧宣佈對沒有參加承德會盟的哲里木盟的討伐。
哲里木盟十旗中科爾沁左翼前旗、科爾沁左翼中旗、科爾沁右翼前旗、扎賚特旗、杜爾伯特旗、郭爾羅斯旗等六旗王公繼續阿附清廷,其餘科爾沁四旗雖然改換了門庭,但因為允禵和允佑等人的進攻不可分身,沒有參加承德會盟。而鄭克臧正是打著救援四旗、分配六旗草場的名義下令古晉在北征之前先行對科爾沁人進行攻擊。
草場的誘惑自然不小,除了正在搬家的鄂爾多斯七旗不便出兵外,其餘蒙古各旗積極表態願意出兵共同征討,特別是即將讓出西遼河地區的昭烏達盟各旗更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為此,鄭克臧命令各旗在夏季到來前領兵進入阿魯科爾沁旗,配合蒙古義從軍對清廷及科爾沁聯軍發動總攻擊
承德會盟之後,鄭克臧直接返回武昌,他尚在回程的路上,遙遠的天竺洋上一場戰爭卻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醞釀成熟,正待爆發。
“以上就是我和【海蛇號】的水手們共同探查的結果。”孫培福衝著新近趕到的西洋三十六家的船長們如是敘述道。“紅夷在細蘭其實是外強中乾的。”
這一說法獲得了大部分船長的同意,的確,區區一艘裝備二十四門火炮的炮艦和不超過四艘裝備十二門火炮以下信報船對於華夏水師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就連西洋三十六家拼湊的五十條各式戰船都對其具有壓倒性的優勢。
只是有人比較細心:“不知道,鎮守使大人準備如何對敵?”
“由於朝廷並沒下達主動與紅夷開戰的命令,因此本官不好隨意越權行事。”
以正五品頭等校尉身份出任天竺鎮守使的牛明理的話讓西洋三十六家的船長們一陣騷動,你不能越權行事,那我們算什麼,隨時隨地可以丟擲去的替罪羔羊嗎?
當即就有人質問道:“牛大人,這話怎麼與花大人所說的不一樣?”
牛明理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後繼續說道:“不單單是朝廷暫時還沒有跟紅夷開戰的意思,就是有這重意思,但新設立的東天竺水師還在編組,凌牙門那邊也沒有辦法立刻調來艦船,所以這場仗只能靠在座的各位來打。”
看著噓聲四起的場面,牛明理不動聲色的往下說道:“天竺鎮守府的家底幾位船長也看到了,在分遣隊撤回凌牙門的情況下,只有兩隻三等信報船可以出動,其他雜式船守口可以,出征海上怕是凶多吉少,所以本官決定將這兩隻信報船派到賈夫納去牽制紅夷的巡航船,至於再有什麼敵船出現,就要麻煩各位收拾了。”
西洋三十六家這才明白,所謂不主動與荷蘭人開戰是怎麼回事,無非是掩耳盜鈴罷了,以免荷蘭人出動大隊封鎖天竺鎮守府進而出現全面與華夏開戰的可能,讓尚未做好準備的蘇祿海水師和東天竺水師措手不及。
牛明理補充道:“本官以為各家素來沒有合作過,旗號不一,因此將以強校尉統一指揮海上和登陸後的行動,諸位可能聽從調遣?”
對於朝廷會派人指揮,西洋三十六家也考慮到了,認為是可以接受的,否則以其鬆散的聯盟來看,一兩家聯手或許可能,可一旦船隻數量達到四、五十艘以上,任誰也玩不轉。
“如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