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興致明顯減了一大半,客氣地敷衍她:“說不上具體的型別,主要看人吧。”
“看人?那高矮胖瘦,性格是活潑還是安靜?”
“這個沒有特定的原則。”
唐慄見狀,咳了一聲,提醒好友:“耳朵,你剛不是說還有事情不能久留嗎?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
鬱升起身:“等會唐慄還要輸液,我在這裡陪她,你不用擔心。”
貝耳朵被莫名其妙地下了逐客令,離開之前囑咐唐慄好好休息。
等貝耳朵離開了病房,鬱升在短暫的疑慮後,忽然對唐慄開口:“難道是我的錯覺,你朋友好像對我的感情生活很感興趣?”
唐慄很心虛,反問:“是,是嗎?”
“那勞煩你找個時間和她解釋一下。”
“解,解釋什麼?”
“我對她沒有任何感覺。”鬱升往沙發背靠了靠,補充說明,“不過,儘量婉轉一點。”
“為什麼?”唐慄的心咚咚跳得厲害,他如此堅定地表明立場,難道是怕自己對此有誤會……難不成他對她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