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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完完全全顛倒了一遍。

歐陽分析說,如果那個假萍姐只是想借助我們離開這裡,她完全沒必要自己先偷偷溜掉。這麼看,有一點我們是可以明確的,這個假萍姐是不想我們離開這兒的。順著這個想下去,她現在突然拋下我們而獨自溜走,最有可能的就是會搬來同夥,不管那同夥是匈奴兵,還是其他的任何一種力量,對我們很可能都是致命的威脅。

我們再待在這裡,就是最危險的。我們要離開,儘快離開,並且不能讓鄭綱貿然回來犯險。這麼一想,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也就很顯然了,那就是儘快朝著那舊部落的方向追上鄭綱,即使追趕不上,也要儘快和他在趕回來的路上相遇,之後一起向那河水的上游趕去,去找塑膠袋漂來的源頭,找到現實世界。

雖然我暫時無法把假萍姐的行徑與匈奴兵、冒頓侍者聯絡在一起,也暫時無法確定那個“大單于口諭”是怎麼回事,那個“天臍”又究竟是否真的存在,但我的潛意識裡已經隱隱地開始牴觸那些非現實的東西。我甚至認為,所謂的匈奴王密咒,所謂的還回冒頓佩刀,都只不過是一個笑話,一個圈套,每個圈套都應該指向一個目的、一個謎底,只是這個目的、這個謎底,我們一時半會兒尚且無法揭開而已。

腿傷已經明顯有些發炎的歐陽、在城市裡嬌生慣養且早已經疲憊不堪的“花瓶”、平常一直以泡麵為生體質極為一般的我,我們這三個不給力的傢伙朝著舊部落的方向一路跑去。

第十九章 望而生敬的枯樹

果不其然,我們剛跑到半路時,就看見已經朝著我們這邊快速奔跑回來的鄭綱。向鄭綱簡單解釋後,鄭綱幾乎沒有一點情緒上的起落。即使先說到木筏丟了,冒牌萍姐跑了,在他臉上也看不出多明顯的不爽。同樣,當說到我們發現了寶貝塑膠袋時,他的臉色似乎也看不出有多麼明顯的興奮。

他似乎隨時都保持著一種特別理智的狀態,鄭綱聽我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說明情況和揣測後,他也簡單說了下見到的大致情況,並且迅速作出了安排:“部落裡空無一人,沒見到包爺,也沒有那些騎兵的痕跡。那條河確定不了是怎麼個流向,直接從這裡往上游切過去的話,很可能要跑更多的冤枉路,我們還是得回到編木筏的那個河邊,之後再沿著河岸向河流上游摸索。”隨後他也像給我們吃定心丸一樣,信心滿滿地說道,“不管怎麼樣,有塑膠袋至少能證明有人的痕跡,應該是有百姓生活,我們找到那裡,興許就能和現實世界取得聯絡。”

聽他這麼一番分析,我們高興之餘,又都不得不長嘆了一口氣。累得半死好不容易跑了過來,卻又得原路折回去。一路上,鄭綱依然保持著非同一般的速度,我和歐陽盡全力跟在他兩三米範圍內,而幾乎被累虛脫的“花瓶”正舒舒服服地伏在鄭綱的後背上。是的,一夜未睡且揹著“花瓶”的鄭綱,仍然比我和歐陽跑得要快。

再次回到編制木筏的河邊後,鄭綱沒有急於領著我們上路尋找,而是在那原來綁著木筏的樹幹附近不斷偵查。我見他在這兒磨磨蹭蹭有點不耐煩,就催他:“甭看了,反正已經跑了,木筏也沒了,趕緊上路吧。”鄭綱像是根本沒聽見我說話,蹲在河岸邊歪著腦袋看了看,搖搖頭又點點頭。歐陽又接著我的話補充道:“我們都已經找過一圈了,沒什麼特別的發現。”可鄭綱像是心思全部都用在了自己的檢視上,壓根兒沒把我和歐陽說的話聽進去。又過了片刻,他像是發現了什麼,跑上來讓“花瓶”脫一隻鞋給他,拎著鞋子蹲回岸邊在地面上比對著什麼。我在河岸上方扶著單腳著地的“花瓶”,歐陽則向鄭綱那邊湊了過去。我急著問:“怎麼回事?”歐陽歪過頭衝我講道:“腳印。”隨後又在鄭綱比對後,歪頭衝我補充著,“不是‘花瓶’的,鞋不大,應該是那個假萍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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