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不想理會,雲燁真的不喜歡這種自己不開心就不讓全家舒服的女人,考慮到李靖的顏面就躬身回答:“不知衛公所說何人?又與小子有何關聯?”
“你師傅可是叫什麼逍遙子的?他見過我二哥?”明明兒子都快二十歲了,還一副小女孩的樣子,再加上說話無禮,惹人生厭。
“晚輩不認識夫人口中的逍遙子,更不認識您的二哥,打擾夫人了,這就告退。”說完拉著程處默就要出門。紅拂女身子一轉擋在門前:“你這小子,不告訴我二哥下落就別想出這個門。”
雲燁臉色鐵青,問李得譽:“不知李兄有何見教,今日我兄弟二人依禮前來恭賀新禧,卻不知犯了何錯,竟遭此羞辱?”李得譽明顯左右為難,只好把雲燁拉到一邊低聲說:“雲兄休要見怪,家母身患奇症,平日裡好好的,只是一犯病就當自己是十五歲的少女,總說有大灰狼咬她,還總有蛇舔她的腳,已經三天沒睡覺了,現在那還有半點平日裡的威嚴端莊模樣,讓家父頭疼不已,家父已去請孫道長前來醫治,請雲兄但當則個。";
居然是精神病患者,雲燁終於弄明白了歷史上傳說紅拂女年屆八十依然青春爛漫的謎團。說到底就是一個頑固的精神分裂症,到了八十歲都沒好,也不知她少女時期遭受了什麼樣的遭遇,導致她強烈暗示自己不去回想那段時期,這種壓抑到了極致,就會形成第二人格,永遠定格在十五歲,一旦心情平復,就會復原,卻不記得自己發病時到底幹了些什麼。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成為這個樣子。
找到了可以原諒紅拂女的藉口,雲燁也就借坡下驢。:“哦,原來如此,小弟不知,冒犯了伯母,還望不要見怪。”
“你們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小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紅拂女撅著嘴扮可愛,李得譽臉漲得通紅。
“我們在說有大灰狼來了,你幹嘛不跑?等狼吃你呢?”雲燁一本正經的說。
李得譽憤怒的看著雲燁,剛要請他倆出去。卻見程處默衝他搖搖手,把他拉到旁邊對他說:“不要驚擾他們,小燁正在給伯母看病。”李德裕半信半疑,站在旁邊不動了,焦急的看著自己母親。
“哪裡,哪裡,那裡有灰狼?”果不其然,紅拂女縮到牆角瞪著大眼睛左右亂看。
“灰狼就在你身邊,看,它在用舌頭舔你,口水都掉下來了,不好,又來了一條蛇,跑到你的腳上了。”雲燁說的繪聲繪色。紅拂女慘叫一聲,跳到影壁牆上,也不知她是怎麼跳上去的,雲燁眼睜睜的愣是沒發現。李得譽憤怒的幾乎要爆炸了,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握著拳頭就要找雲燁理論。一雙大手按在他的肩頭,讓他動彈不得,回頭才發現是自己老爹,跟前站著一位黑色鬍鬚的老道。那老道興致盎然的觀看雲燁嚇唬紅拂女。
“我是一隻會飛的大公雞,狼咬不著,蛇也咬不著。”站在牆頭,紅拂女得意洋洋。
";蛇順著牆壁爬上去了,吐著舌頭快夠著你的腳了。”雲燁繼續嚇唬紅拂女。
“那怎麼辦?我忘了蛇會爬牆。”雲燁總算見識了真正的花容失色。雲燁弄了半天才把紮在桐樹上的寶劍拔下來扔給紅拂女:“快砍他,蛇就在牆角。”趁著紅拂女拼命砍磚頭的時候對李得譽說:“弄一些紅顏料來,用水活成血的樣子,快!”李得譽拔腿就跑。李靖面不改色的看著瘋狂的紅拂女眼中盡是溫柔。
雲燁把紅顏料潑到牆上,又在自己身上倒了一些嘴裡大喊:“呀呀!你把蛇砍死了,血流了一地,你幹嘛把血甩到我身上?大灰狼也跑了,你真厲害。”
紅拂女咯咯嬌笑著一邊砍磚頭,一邊說:“誰讓你站在那裡的,被弄一身血活該,我砍死你這該死的畜生,讓你舔我的腳,讓我不敢睡覺。”
“你把蛇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