宄��
“哎喲,你家婆娘怎麼今天就肯讓你出來啦?我還以為你會像上回似的!”。
“嘿嘿,他家婆娘回孃家去了,他當然敢出來啦!”。
“說什麼渾話,我是那種怕女人的男人嗎!你們都誤會我了,上回我是真的有事兒”。
“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啊我…”。
隔壁的聲音,扶晞凝神聽了幾句,心覺並不是什麼可用的,就不再專注去聽,而是眼掃四處,看了看其他地方,諸如樓上樓下。
店小二端著茶點上來的時候,扶晞手中正把玩一顆金珠,看似隨意,可眼角餘光卻一直盯著店小二。
“公子,你點的東西齊了,小人給你擺好了,還有,還有這三本書是給公子你打發時間的,是不,不能,帶走的”,店小二看著扶晞似乎在發呆,他也就大膽多瞧了那顆金珠兩眼。
扶晞恰到好處手一滑,金珠順著桌沿滑到地面上,她還沒說什麼,店小二立馬就撿起了金珠,用衣袖擦了幾下,遞還給了她。
“其實,這金珠不是我的,是我撿來的,我一直在想怎麼還給那個人”,扶晞並不急著接過金珠,只是翻了兩頁書,又捻起一個梅子送到嘴裡,用舌頭舔舔試味,酸酸甜甜很是開胃。
店小二一聽這話就睜大了眼睛,“撿的?”,他的表情又是不信,又是在哀嘆自己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
“嗯,撿的,當時本想追上去還給那位大人,奈何人太多,也就沒趕上”,扶晞將核吐到一個空碟子裡,隨手又捻起另外一種蜜棗送入嘴裡,“一來四五日了都”。
“大人?”,店小二似乎也不急著走,扶晞沒有接過金珠,他也沒有放到桌上,只是攥在手心裡。
扶晞眨眼點頭,“聽人叫他姚大人,好像,好像是…是個四品官,京官”,她眯著眼好像真的有努力在回想。
“姚大人…四品的…京官”,順著扶晞給的提示,店小二已經盡力的在想,攥著金珠的手也越來越緊。
“不錯,那日確實是聽人那麼叫的,四十幾歲的樣子,不超過四十五吧!”,扶晞想起那夜離開花朝院時被夏露攔下,她沒要自己給的銀錢,只是說希望自己能多去看看她,還告訴自己,那位姚大人看著四十歲出頭。
兩年前四十歲出頭,本著男子不顯老的原則,扶晞相信那姚大人如今該是四十五歲上下的年紀。
有了這一點線索,店小二眯著眼,右手食指指出,連敲了兩下桌子面,“我知道,我知道了!這位姚大人還來過我們茶館,他叫,叫…”。
扶晞拿起一顆梅子的手一緊,手裡的梅子差點沒被捏成兩瓣,她看著店小二在最關鍵的時候卡殼,她的心也被一點點的吊起來,懸在半空中。
“是姚忠平姚大人!磨磨唧唧的真沒用!”,一個聲音從隔壁傳過來,惹得扶晞立即去瞧,憑藉記憶,她知道這個聲音是那三個人中的誰,所以一眼就鎖定了背對自己的那個。
店小二應該也是要說這個名字,但是因為突然回想導致大腦短時間的空白,所以一時之間說不出來,如今聽到有人說出了心裡的聲音,他很激動的連連點頭稱道,“是是是,就是他,就是姚忠平姚大人!”。
“姚忠平…”,扶晞輕聲複述了這個名字,眼睛依舊盯著隔壁的背影,快速問道,“如何就知道我說的那位大人,就是這個姚忠平大人呢?”。
“四品京官中姓姚的一共也就五個,一個去年做了六十大壽,一個自己六十有七,明年就要告老還鄉,三個不足四十歲,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姚忠平姚大人唄!他今年剛好四十五!”,那男子聽到有人問話,他輕哼一聲,雖是不屑,但也解釋了起來。
“官場的事情,兄臺瞭解得很清楚,不知道我能不能就這麼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