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椒。
柳椒苦悶地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幹嘛的。說是妃子,也沒有承恩侍寢,說是侍衛,也沒有擔當守衛。我覺得自己好像那種……你知道嗎……就那種……網上經常說的那種很可憐的……”
“哪種?”冷角也沒聽明白。
柳椒想了半天,說:“同妻。”
“咩?”冷角覺得這個話題的走向逐漸奇怪,忙轉了話題,“對了,你說白子大人為什麼送我深海鮟鱇魚啊?”
柳椒便想到昨晚宴會上,白泠泠忽然送了一條鮟鱇魚給冷角。柳椒便說:“角兒你這麼聰明,又博學,難道也不知道嗎?”
“我可不敢說。”冷角心想:難道因為鮟鱇魚是深愛專一、至死不渝的動物嗎?
柳椒卻道:“你這都不知道嗎?鮟鱇魚好吃呀!”
“咩?”冷角有些訝異,“是這個原因嗎?”
“對啊。”柳椒說道,“大王也是這麼說的。”
“哦?”
“這樣吧,你要是不確定的話,”柳椒說,“我們現在就把魚烤了吃,不就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