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雪狼王的聲音戛然而止。
柳椒等了許久的十八,最後居然沒挖出來,也是大驚,瞪圓了眼睛問:“怎麼沒有十八?”
雪狼王道:“我正要問你,你卻反問我?”
柳椒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哦……我……我不知道……”
“你又不知道?”雪狼王道,“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柳椒一臉倉皇的,又想起雪狼王說的,丟了一顆都是要治他的罪的。柳椒不覺十分苦惱地說:“天啊……我真的不知道!那可怎麼辦?”說著,柳椒又軟綿綿地伏在雪狼王肩頭,說:“大王,您治我的罪吧!”
雪狼王原本是要戲弄柳椒的,但見柳椒這樣,也沒脾氣了,便從袖裡拿了一顆,說:“我藏著呢。”
柳椒大驚:“大王是怎麼藏起來的?”
“我數了了兩遍十五。”雪狼王似笑非笑的,“你都沒發現。”
柳椒還真愣住了:“您數了兩遍十五?……大王的數學比我還不如呀?”
雪狼王被他這麼一說,也提起嘴角笑了,將柳椒摟在懷裡,說:“是的,看見美人,本王就連數都不會數了……”說著,雪狼王又低頭將他吻住。
太醫仍在外面候著,藥童卻走來了,問太醫道:“剛剛小貓考官不是說椒美人生病了嗎?太醫怎麼還不去治療?不趕緊進去,耽擱了治療,可吃罪不起呀。”
太醫白他一眼,說:“你懂什麼?要現在進去了,那才叫吃罪不起!”
藥童摸摸鼻子就走了。
過了好久,聽著裡頭沒什麼動靜了,太醫才敲了敲門。
“進來吧。”雪狼王說道。
太醫推門而入,恭恭敬敬地跟雪狼王及柳椒請安。雪狼王叫他免禮,他才抬起頭來,只見病床上椒美人靠在了雪狼王的肩頭,身上蓋著被子,但臉色有不尋常的紅潤,氣喘微微。
太醫見狀,心想:她嬢的,老夫還是來早了!
太醫上前,故意忽略被子下的動靜,像個瞎子一樣,只給柳椒號脈。
柳椒卻緊張得要死,只怕太醫發現了被子下雪狼王不規矩的動作,臉紅得番茄一樣。雪狼王倒是鎮定自若,手該動還是動的。
“椒美人……脈搏很急促啊。”太醫摸著山羊鬚說。
柳椒更緊張了,舌頭打結,說不出話來。
雪狼王卻一臉關切地問:“不要緊吧?”
太醫笑道:“不打緊的,年輕人嘛,偶爾這樣,很正常的。”
雪狼王又摸著柳椒的額頭,說:“可他的體溫也很高。”
“剛剛進院的時候就讓藥童給測過體溫了,應該是正常的。”太醫說,“大王不放心的話,可以讓椒美人再測一次。”
“那倒不用,太醫的醫術我是信得過的。”雪狼王點頭,又說,“那你看他這個情況,還適合繼續回去考試麼?”
太醫看著病床上的被子都險些要翻起來了,心想:這倆什麼毛病,外面一大片樹林呢,非要到咱這兒來“鑽木取火”!可不可以尊重一下醫院這個神聖的地方!
“確實不適合。”太醫答,“還是將養將養為上。”
“既然太醫都這麼說了,”雪狼王對柳椒道,“美人就先歇息歇息吧?”
“嗯……”柳椒咬著下唇,隱忍什麼似的。
“考試的事情不必擔心。”雪狼王又補充了一句。
太醫算是明白過來了,說:“那我現在去寫病假單,給椒美人開個免考條。”
“行,勞煩太醫了。”
“臣馬上去辦。”太醫看著這倆都覺得肉酸,提起藥箱就快步走出了病房,到了辦公室裡給柳椒列印了免考證明。
過了一陣子,柳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