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看戲的,算了,你忙你的吧。”
翌日,沈澈一出門,何雅便又拿了兩支簪子,讓肉圓子用這兩支把前日送給玉狸的那兩支給換回來。
肉圓子眼瞪了半響,拿過來揣在懷裡走了。
肉圓子一走,何雅便嚷嚷著不舒服,要去園子裡逛,還要帶著可愛,梅蘭竹菊都挺怕這狗的,何雅也嫌她們拽不住,叫春生和夏晨一起拉著,三人一狗就在府裡的園子裡逛。
小梅心想只要不去前院,就跑不出去,叫蘭竹菊回來,只注意著通往前院的路,想了想,又叫小菊專意去守著那僅供下人出入的小後門。
何雅遛了一圈,瞅著沒人了,忙衝著春生打了個手勢。
春生點頭,麻溜地從灌木叢裡拖出一架梯子,自己先爬上了牆頭,夏晨在後面心驚膽戰地扶著梯子,何雅雖費力卻是毫不猶豫往上爬,幸好有春生拉著,夏晨拖著,兩人裡衣都溼透了,終於把她給弄了出去。
“你可把信兒給捎到了?”何雅再度問春生。
春生點頭,夏辰一招手,一頂不起眼的小轎立即抬了過來。
何雅重重一拍兩人肩膀:“回來重重有賞!”
小轎漸漸消失在街頭,挨著沈府院牆的大柳樹上咚地一聲躍下個人來,本來白淨的臉烏青烏青的,平日沒事總笑眯眯的眼陰冷至極。
周圍悄無聲息地跪了幾個人。
“都給爺盯緊了,跟丟了提頭來見!”聲音削金斷玉,一股子決絕的殺氣。
這些人喏了一聲立即散去,沈澈站了一會兒,突然一吹口哨,一匹棗紅馬疾馳而來,利索翻身上馬,雙腿一夾,朝著小轎消失的方向追去。
何雅在轎子裡顛的很難受,其實從今天早上起她就有些不舒服,總是一陣陣的疼,雖然她沒生產的經驗,但也知道這可能是宮縮,但現在還不到日子,而且一般產婦可能得這樣好幾天才真正發動,這個事兒急,她心裡的事兒更急。
雖然難受,仍是指揮著轎子在大街小巷裡轉了好幾遍才朝那約定好的地方行去。
這樣,要是有尾巴的話,也該甩掉了。
就算如此,她警覺性也很高,讓轎子停在一處路口,裝作想買東西的樣子湊到一個路邊攤前面,突然身子一閃,閃到了一旁的巷子裡,接著氣喘吁吁地往前走,再一拐彎,前面出現了一個小後門,她不再猶豫,砰砰砰在門上砸了起來。
開門的是姑娘很熟悉,何雅攔住她行禮的身子:“快帶我去見你們爺。”
藍景明這傢伙,現在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咚咚跑上二樓,何雅不由停了下來,跑急了,肚子有些疼。
那姑娘推開虛掩的門,朝裡面做了個請的手勢就下去了。
何雅吸了口氣,慢慢往裡走去,大白天的,裡面光線卻不太好,藍景明背對著何雅坐在靠窗的一個矮桌前,原來那窗子沒開,上面蒙了一層高麗紙。
何雅這會兒顧不上高麗紙不高麗紙的,便走便說:“景明,我這次遇到麻煩了,你得幫我……”
藍景明頭都沒抬,也沒回身,只從鼻子裡嗯了一聲。
何雅急了:“藍景明,你別記著小時候的事兒了,我給你道歉,服輸,以後你最大……”
藍景明這才慢慢轉過身子,本就逆光,何雅只看到他嘴角上翹。
但見她那麼著急,藍景明嘴一咧:“不逗你了,出什麼事了?”視線落在何雅肚子上:“瞧你捧著肚子,難道和這有關,這裡面……不是你男人的種?”
何雅伸手要去拍他,下面猛地一抽抽,疼的臉皺了起來:“你胡說什麼!不是他的還是誰的!這也是你管的???”
藍景明似乎皺了皺眉:“那你有什麼事兒,最近外面傳的最多的可就是蔣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