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藍雪打趣著,“你阿!這話要是讓其他人給聽見了,小心你的皮、別被人給扒個乾淨了。”
說著說著,上官藍雪那原本板著的臉,也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兩人在一旁偷偷笑鬧了一陣,便是在一陣起鬨般的鶯聲燕語中,勘勘地將注意力又擺回場中。
“丹兒妹妹,依你之見,就那冉七娘的琴藝,緲緲能跟得上否?”上官藍雪看了看在場中已不負平常那遲鈍傻笑的寒翠凝,轉頭問道。
“緲緲對她想認真的東西,專注力絕對比我們都還要高出許多……瑩瑩,你放心好了,這妮子在這等場合,只要比得不是舞文弄墨、而是舞蹈這等藝比,緲緲說不定,反而還是咱們之中最強的!”
“你就這般有信心?上官藍雪很是疑惑。
韓仲倪對於寒翠凝這跟獨苗,在女生該學的琴棋書畫、詩作禮儀等方面,全都只要求一個很低等的水平──其實,也就是希望這閨女出門時該守的禮儀還算尚可、總之是以他們家的門第也不愁物件可議親,所以寒仲倪對於寒翠凝在武藝上的要求,反而是比她在女子於規格中該學的還要嚴格與認真許多。
“要是對她沒有信心,早在知道她比是的物件是冉七娘時,我就會攔著、就是豁出臉面,也不會讓她上場了!”
墨丹看著前方那對僵持的背影,淡漠地說道。
朋友與家人是她最重要的一切。墨丹只要有以上的兩者,她便能活得無比堅強、甚至是能頑強無比地持續成長與活下去。所以,只要有任何人侵犯到她所重視的東西,她就會像保護幼獸的母獅,毫不遲疑地身出銳利的爪子,狠狠抓傷敵人!
她就是偏要用兩世所學的東西,傾盡所能地保護她身邊對她而言最重要的人!不論在知情的人眼裡,這麼做會有多卑鄙──她也無所懼意、也毫不在乎!
“呵呵呵,這墨三娘子,著實是很有去呢柏修……”不遠處,幾道高挑的人影隱身在桃花樹叢之中。看著氣氛被點燃的比試現場,有些興味地說道。
“世子爺,管管你那輕挑的口氣,小心一會兒柏修便把你給扔出去了!”
“得了吧,我的小王爺,這不就是把你想說的話給先道出口了、讓你無話可講,這才在柏修面前損我一把的嗎?”
“兩個缺心眼的,到時一同被丟出去的,準是你們兩個無疑了!”
“嘿!阿祿、你這半調子的,還敢打趣我們兩個?”
“……”
“呃……我想咱們還是安安靜靜地看下去好了……
“是阿是阿!趁著機會難得、多先認識一下這京中的娘子們究竟都是誰罷!”
“對阿!要是一會兒被發現了、也不至於空手而回。”
“……”“……”“……”
驀地,桃花叢中湧起一陣騷動,以及一隔個悶哼聲,
“我這又是哪裡說錯話了,有勞你們幾位一塊兒給動手了?”
也就是說,烏鴉嘴的,永遠都是那害群之馬。
“話說了,方才夏四娘子怎地去了那麼久?”墨丹看著正忙著準備的場中央,撇著頭,對上官藍雪悄聲問道。
對於比試中的一些譏諷,墨丹一向認為正式一些正當的擾亂對手的方法;面對方才夏家四娘子對於上官藍雪的話,她是一點兒野沒有放在心上──不過,這前題也還是建立在,上官藍雪本人也沒有什麼意見的基礎上。
“我也覺得奇怪。”上官藍雪看著一臉僵笑地做在那的喬佳琦,有些不解地說道,“照理說,都過了一個時辰了,人也都該回來了……怎麼就是半點兒訊息都沒有?而且,大家似是都不怎麼在意似地……那可是個活生生的人阿!”
“誰曉得,說不定、人家要的就是這種狀況。”墨丹搖了搖茶盞,漠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