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應該要怎麼辦才好?”紜緗一面幫李柳兒傳遞著畫具,一面問道,“今天您刻意求著陛下將朝定王妃傳入了宮裡,又是沒有到翼王府去……難保明天早朝,會有人舀此事出來推?阿!”
“無所謂。”李柳兒一面專心的畫著,一面說道,“只要耐心的等待機會就好了。即便是貴人以上的等級,要是擅自與皇子們過於親近,反而只會招來懷疑罷了……好了,你去給本妃收拾一床褥吧!等畫完這幅、本妃就該就寢了。”
“是!”紜緗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東西,一面走道門邊,想要先為李柳兒關上門,卻發現,一個明黃色的身影,就這麼直挺挺地站在門外──而一旁,李公宮正滿臉陪笑、卻是大氣都不敢喘地恭立在一旁……
“皇……”紜緗驚惶地便要喊出聲,卻只見那人邪魅地一笑,伸著修長的食指,抵住了自己的唇,讓紜緗不得不摀著自己的嘴,將所有的話都給吞進肚裡;緊接著,便是恭敬地跪伏下地,叩上三拜。
她想,她有些明白,娘娘的話了……
“紜緗?我畫好囉!”李柳兒放下畫筆,揉了柔因為長期提筆而有些痠痛的手腕,一面疑惑今晚紜緗鋪床的速度為何特別的慢、一面忍不住轉身喚道。“紜緗,你這是到哪兒去了?紜……陛下!”
雲冽瀚著著一身明黃的常服,雙手扶著背,正笑吟吟地站在李柳兒的面前,“怎麼,朕……不能來看看你嗎?就捨得想先睡了?”
“賤妾恭迎聖安!”李柳兒向雲冽瀚展露出嬌柔的一笑。盈盈拜倒。“陛下大駕光臨,實乃德闌宮的榮幸,又怎麼可能做出踰矩的事呢?”
雲冽瀚邪魅地一笑,抬手勾起李柳兒那優美的下頷。對上那雙勾魂攝魄的媚眼,粗嘎地說道,“那愛妃呢?可是同這德闌宮。同樣的想念朕了?”
李柳兒順勢地偎近了雲冽瀚,雙眼含水、兩頰生醞地嬌聲笑道,
“賤妾……賤妾是隻敢仰望。而萬萬是不敢奢求的……”
“哦?奢求?”雲冽瀚看著那如梨花帶淚般的臉龐,緩緩低下頭,在李柳兒發微微顫的耳邊吐氣道,“那麼朕今晚來,愛妃是否該好好的侍候侍候?”
粗礪的大掌順著薄薄的春衫過那山巒起伏的優美曲線,感受到身下的人一如往常般有些欲拒還迎的顫抖,修長的眼睫捱著晶亮的水珠;雲冽瀚看著。吻去了那待著鹹味的精釀,看著已經有些癱軟的李柳兒微微一笑──她總是這樣。就是這般礀態,看上去嬌柔、卻不會風騷──一樣是能勾起男人的興趣,但總是讓他覺得,特別的有感覺、也特別的讓人想好好與她溫存一番……
“陛、陛下……”李柳兒輕輕嬌喘著,雙手摟著雲冽瀚低下的頸項,氣吐如幽蘭般地呢喃道,“這兒可都是人呢……人家……”
雲冽瀚壓抑著**,抬眼掃著周圍──只見這房裡,早已被細心而機靈的緊閉上窗戶和門扉了;勾著李柳兒那水蛇般的腰身,手指不再客氣地拉下她的粉色兒輕薄衣衫,結實的手臂一撐,便是一面將散落的衣物踩在地上,一面將面若朝霞的佳人往裡間那紫檀木做成的大床上抱去……
衣衫散盡,滿室旖旎,嬌喘語粗嘎的呼吸聲不斷地相互撩撥著──月娘害羞地往雲後躲去,細雨淅瀝瀝傾洩,悄悄地掩去了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而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呢喃與羞怯的主動相迎,也更讓正是春秋鼎盛的雲冽瀚,不知足地一回要過一回……
**後,李柳兒鬢髮散亂地窩在雲冽瀚的懷裡,兩頰如胭如脂,急促的呼喘,讓胸前的玉兔怯切地擺動著;雲冽瀚深沉著眼,一面來回撫摸著那綿軟而光滑的觸感,一面懶洋洋地問道,
“老九大婚,為何不去?”
“……不是後宮干政,諸事不宜嗎?”李柳兒悄悄地在雲冽瀚胸膛上畫著圈兒,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