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管家辛苦了,這些年操持著整個家族,現在我回來了,你可以稍作歇息了。”
三平這話,是說給後面的下人聽的,這回來自然是主人的身份,前面是老頭,後面自己作為主人自然要全部管起來了,畢竟劇本就寫了,他與這老頭不怎麼對付。
“少爺舟車勞頓,怎會讓您一回來就操勞其他,自然是要您好好修養一番,熟悉之後再主持不遲。”
主僕二人的一番對話,自然是被那別有用心之人給聽了去,畢竟這個家雖然是受到樂語雅檸他們控制,卻也並非鐵桶,一般要留些眼線給其他人通風報信才可,若是一個家族過於鐵桶一般,那其他家族自然是不會讓他存在。
三平和老頭在往前面走的時候也悄悄的詢問到歐云溪哪去了,聽到她說安排在隔壁的雅間裡邊,也就沒有再追究,只是讓老頭備好車馬,他要去看一看這白山澤先生。
老頭自然是知道他要去看那白山澤先生,早就已經安排好車馬,只不過這次是從正門走出去,待會兒他們就直接從白山澤的飛魚洞前往雅嫻閣。
這一路之上,三平將他與那樂語雅檸的事情給說道一番,免得他們擔心。
車馬晃悠了半個時辰,才來到一條長河之前。
“公子前面就是飛魚洞了,小的只能在這等您回來了。”
三平撈開車簾才看到,這飛魚洞竟然是在河對岸的懸崖之上,洞中卻有清水流出,形成了一個小瀑布,難怪叫飛魚洞。
“晚輩谷褚縛,有事求見,白山澤先生望見一面。”
這演戲自然是一套接一套。
幾聲喊話之後,一個小童站到了瀑布之上。
“先生說了,公子遠道而來,自是見上一面。”
說完此話,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只是在那上面笑著看著三平,想來這就是讓他自己上去。
這倒也難不倒他,畢竟他已經完成了三次覺醒,輕輕一躍便能飛過去,至於歐魚溪嘛,自然是讓四郎馱著過去。
三平他們過去之後,小童在前方引路,將他們引到了這洞中,這洞卻別有洞天,進去約20米,便有一個天然的天洞,這採光自然是完美的。
下面有幾間小屋,看來就是白山澤先生的居所了,不過前面卻還有其他幾人在,三平看到有一個瘦弱的公子,那公子好像就是那日的幾人之一,此時此刻他渾身插著銀針,有些動彈不得。
一箇中年人坐在前面輕輕飲茶,看來應該就是此地的主人無疑了,三平拱手行禮。
“晚輩谷褚縛見過白先生,這番前來有些唐突,這是一株縛地藤,就當見面禮,還望您笑納!”
禮多人不怪嘛!
現在先送禮,至少留下個好印象嘛。
見三平如此上道,那白山澤自然也就沒有端起架子。
“谷公子一別多年,沒成想,已是英俊之人了!”
三平笑著看向其他人,想來是想看看這白山澤要不要讓大家分開談。
“蘇莫公子今日也是身體不適,前來調養,我想來大家都是年輕人,就留他下來你們相互認識一番。”
“在下蘇莫,久仰谷公子大名了!”
對方微抱拳行禮,三平回禮。
“蘇公子不知遇到何事,差點被吸乾了血脈種子,故而前來,不知谷公子前來所為何事?”
“我是為了這表妹而來,請先生看看她!”
白山澤才仔細端詳了在三平身後的歐魚溪,四郎自然又變成了那隻小獸,在歐雲熙的懷中。
他伸手把脈之後,有反覆觀察說道:
“若是我沒有猜錯,他這是被禁封了。血脈之力應該在前不久強制突破血脈封印,導致了血脈損傷,這血脈損傷我倒可以醫治,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