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理是其能夠麻醉人的神經,但不宜久用,用多了會上癮,戒掉很難,長久下去,人會骨肉如柴,精神不濟。
想到此,她馬上聯想起了這幾天在圓味樓裡看到的場景,幾乎老客人過來吃飯都會點一份魚肉,許多新客人也是慕名而來,當時她還跟江沅鶴開玩笑來著,現在想想,莫非真的有米囊子在作怪,那江沅鶴知不知道?
寬大的衣袖下,江沅鶴的大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驅散她的因為擔心和緊張而突來的寒冷。
抬頭在看江沅鶴,他的臉上平靜無波,湯小圓一時之間不敢確定是他不知道米囊子的作用呢,還是一切盡在掌握,但此刻,湯小圓是恨極了那背後陷害江沅鶴的人,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殘害了那麼多人,真是該死。
就在湯小圓思考的時候,柳二也給大家講了米囊子的作用,說罷之後,他幸災樂禍的看著剛剛還支援和維護江沅鶴的人臉上的表情,當真是可笑。
現在他倒要看看,江沅鶴要怎沒收場。
對於聲討江沅鶴的那一派人在這個驚天訊息丟擲後更是氣焰囂張,說話間就要來圓味格打雜,但是大馮拿著鍋鏟堵在門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礙於大馮的強壯,那些人並不敢貿然行動。
何況,他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江沅鶴身敗名裂,圓味樓就此歇業。
“這位大哥,你說我方了米囊子,可有證據?”江沅鶴冷聲問道。
“要證據是吧?當然有,要不是今天我肚子不舒服去找看郎中,還真不知道你的陰謀,”說著柳二便把身後的郎中拽了出來,本來吧前幾天他就是在圓味樓裡露個臉,並不有吃的很多,在大鬧之前,他怕郎中把脈時瞧不出他體內有米囊子,所以刻意吃了些,他總覺得雖然米囊子能夠致人成因,但天天吃一點會比一次多吃一些嚴重。
郎中年紀有些大了,被他這麼強行的拽來,明顯的臉上帶著不悅,剛剛他站的遠沒看清,只覺得圓味樓門口的那丫頭臉熟,這才憶起,那不就是曾經拿著個藥方來這裡抓藥的丫頭嗎?那藥方在他看來可是虎狼之藥,她那相公吃了會有性命之憂,但她身邊的江沅鶴,他是認識的。
剛剛見湯小圓為江沅鶴出頭,還說是自己男人,一時之間,老郎中想不通了。
柳二見郎中走神,便道:“您快跟大夥兒說說,我今天去找您把脈,您說我體內有米囊子,而且分量很重,已有成癮的徵兆,是也不是?”
老郎中點頭,“不錯,這話是老夫說的。”
正常人聽到這樣的事兒應該懊惱,擔憂,惶惶不可終日才對,可柳二的連上分明有一種陰謀得逞後的得意,他看著江沅鶴,“我最近除了在家吃飯就是來你的館子裡來吃,這種惡毒的東西,自家人肯定不會放在飯食裡,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你們圓味樓吃的,如今你小子還有何話說?”
“上癮?媽呀,我最近天天在他們家吃魚,那我是不是也中毒了,我是不是快死了?”膽小的已經嚇得三魂丟了二魂,世道如此險惡,不過是吃個飯就被人下了毒。
看著大家紛紛議論此事,擔憂之聲四起,接著便是壓抑不住的憤怒,就連那些剛剛站在江源鶴這邊的也倒戈了。
柳二很滿意自己看到的亂哄哄的場面,倒是江源鶴始終鎮定自若,不過在他看來,他不過是故作鎮定,死撐著罷了,他可沒有忽略剛剛湯小圓在聽到米囊子後臉上的驚慌。
他在這裡暗自揣測著江沅鶴內心焦灼,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內心偷樂起來,經過今天這麼一鬧,江沅鶴是別想翻身了,而且這是害人性命的事兒,剛剛已經有人喊著要報官了,他這下輩子只怕要吃牢飯了。
事不關已,高高掛起,時若關己,絕不馬虎,在大馮和那些鬧著要打雜的人周旋的時候,已經有腿快的去報了官,捕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