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霸的人跟著那個可疑的男子並沒有什麼發現,那人出了圓味樓去了青樓,可能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身子罷了。
訊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就飛遍了京城,尤其是湯小圓剛剛被冊封了縣主,最是風光得意的時候遭了這樣的事兒,大家紛紛猜測是不是她鋒芒畢露,礙了誰的眼,不過多數也是對那下毒之人十分唾棄的,居然對一個小孩子下手,心也太狠了。
宮府內。
宮壑丘正在跟宮夫人下棋,官家突然進來稟告了這一訊息,宮夫人內心竊喜,卻見宮壑丘臉色不是很好看,湯小圓是他們的對手,她倒了黴,糟了難,他不是該高興才對嗎?
“去把祝青山叫來!”
宮夫人識相的道:“老爺,今兒這棋我看是下不成了,改天咱們再下吧,妾身下去了!”
此時祝青山還沒來,宮壑丘也不著急,“夫人莫急,還有些時間,把棋下完了吧!”
宮夫人淺笑,“老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本來要一下午才能下完的棋,您這會兒著急了,可容易被我鑽了空子,這棋咱們還是明日再下吧!”
“夫人說的對,是我抬心急了,你去休息吧!”
……
“參見丞相大人!”祝青山一直在書院當職,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不管街頭巷尾傳的多麼的沸沸揚揚,書院還是清靜之地,學子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祝青山用餘光頭瞄宮壑丘,想要從他的臉色上來參詳一二,但宮壑丘面容沉靜,沒有洩露任何訊息,他只能心驚膽戰的等著他發話,宮相國找他來,絕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你可知湯小圓跟江沅鶴的兒子中了毒,此刻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宮壑丘說話的時候也在看祝青山的反映,這個人他原先是瞧不上的,不過這幾日他在書院做的也還不錯,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比較聽話。
祝青山先是一驚,“這……怎麼會這樣?”
“怎麼?我瞧著你像是很擔心呢?”
擔心到沒有,但祝青山著實有些吃驚,“不敢。”
對於他跟湯小圓的那些事兒,宮壑丘想要知道簡直是易如反掌,祝青山也不敢表現的有任何的動容。
“依你之見是誰動的手?”宮壑丘問道。
“回相爺,這次真的不是我動的手,上次縱火的事兒也不是我乾的,沒有您的命令,青衫不敢輕舉妄動!”祝青山抓緊一切時機表決心,如今他解除了官場,感受到了權利帶給人的充實感,便再也放不下了。
上次湯小圓的莊子著火,宮壑丘以為是他,心裡那個冤枉啊,這次他一開始就先擇乾淨了自己。
“沒說是你……上次的事兒,他也在查,倒地是敵是友,可就連他也沒查到,他隱隱覺得這也並不會是一件好事兒,對方的實力他尚且莫不清楚,這個朋友他不敢輕易的交下。”
祝青山還是敏銳的,他也感受到了好像是有第三房勢力,“啟稟相爺,屬下一直覺得好像在您跟左相的雙方勢力之外,還有一個人,或者說是個影子,有些飄渺,無從捕捉,但他是真的存在的。”
這就是宮壑丘欣賞祝青山的一點兒,他能夠想的比別人多一些,不過……
“我交代你辦的事兒你辦的怎麼樣了?”
“屬下正在辦,請丞相放心。”
宮壑丘眯著眼睛點了點頭,“嗯,湯小圓的事兒不急在一時,一個女人能翻出多大的浪來,就是做點生意搶些風頭,還有如今她也算是皇上和皇后身邊的紅人,你少惹她,青山,你是我看好的人,莫要讓我……”
宮壑丘故意臘腸了聲音,說的祝青山心頭一驚,忙道:“屬下不敢,她既然站在了左相那邊,就跟我是兩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