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蘇牧拉起宮夫人的手,這一刻,他的心是柔軟的,就像當年她拉著他的手問道:“你可願意跟我回家?”
他已經沒有家了,卻突然有人拉著他的手,問他可願意同她回家,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拒絕。
……
清顏驚魂未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明明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的是別人,可她卻害怕的臉都白了,這一路的小跑,更讓她覺得肺都快要炸了,下人同她說話,她也沒理,大口的喝了涼茶,這才稍稍安定了些。
宮夫人跟蘇牧……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怎麼會,怎麼可能呢?
宮鶴丘回來看到清顏臉色不好,還以為她生病了,關切了幾句,清顏猶豫著要不要把看到的情況跟宮壑丘說,不過三思之後,還是放棄了。
“沒什麼,我就是剛剛走的急了些。”
“你一向都不是那麼的急性子,難道這府中又老虎不成,累的你走的那麼快,你剛剛去了哪兒?”
清顏想了想,笑著道:“我就是去花園裡走走,想著你快回來了,若是見不到我,定然會擔憂,所以我這才加快了腳步,還好趕得及。”
宮壑丘相信了,畢竟在宮府之中,清顏也翻不出多大的浪來。
清顏不會傻傻的去說宮夫人跟蘇牧的事兒,宮夫人警覺的很,剛剛那一聲只怕已經打草驚蛇了,如今再過去也不會捉姦在床了,清顏轉了個彎兒,貓兒偷腥,偷了一次便會上癮,“老爺,我剛剛看見蘇公子了,他最近來的挺勤快的,夫人沒了大小姐,這個義子還真的很孝順的。”
宮鶴丘聽出了清顏的話裡有話,“他又來了?”
“恩,我見海棠帶著他從小路進來的。”清顏若無其事的道,直說吧,沒有證據,越是這樣含糊其辭,宮壑丘這樣的人才會多心。
“哦,許是夫人叫他來談貢品的事兒,她那頭的事兒你就不要操心,顏兒,你這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宮壑丘一直希望跟清顏有個孩子,或許這樣她就能收收心了。
清顏笑著道:“哪裡有這麼快,您正當壯年,不急在一時,”
宮壑丘被清顏那句正當壯年說的很開心,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不過在眼眸深處,卻很是幽冷,蘇牧,又來了?
宮壑丘陪著清顏用過了午飯,藉口有些事兒要辦,便去了書房,隨後叫來老管家,“這些日子,蘇牧可是經常來府中。”
“是,而且每次都在夫人的房中,聽說夫人手下的海棠姑娘還會在門口守著。”老管家對宮壑丘忠心不二,以前是老爺不問,那他自然也不會多嘴去說,如今老爺問了,自然就是對夫人有所懷疑了,他就把自己知道的事兒,跟他說了。
宮壑丘皺眉,這二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就算為了貢品的事兒,也不至於來這麼多次,而且還只有他們二人在房中,不過宮壑丘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二人在放中幹著如此齷齪的事兒,可他卻是個多心的,這二人關在房中,一定在密謀什麼。
“夫人這些天可有什麼動靜,賬冊可找到了?”
原來找那個賬冊的人不只清顏,還有宮壑丘。
“老奴愚鈍,還沒有找到,主要是夫人的臥房奴才也不敢去搜,其他的地方,包括小姐的房中,奴才都已經找過了。”老管家誠實的道。
宮壑丘點頭,以前那賬冊對他沒什麼威脅,可隨著事態的發展,他越發的摸不清宮夫人的性情,他真怕她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如果她知道殺死宮羽的兇手是誰,卻還跟她聯手想要搬倒湯小圓他們,這樣會不會憎恨自己。
“臥房裡我會去找,你留意這個蘇牧。”宮壑丘道。
老管家聽了吩咐後退下了,宮壑丘端坐在梨木太師椅上,狼毫筆沾滿了墨汁,在素白的宣紙上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