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瞎話??
希孟不悅地挑了挑眉頭,遂站起身來。迎著容塵詢問的視線,嘴角微微一挑,扯出一抹極淡極淡的淺笑。
這件事情難辦了,這個丫頭好像是神秘男子帶來的,換言之這個丫頭就是他的人。
可眼下,這丫頭將受傷的事情賴在自己身上,這不等於將她一下子推到了刀口浪尖上面!
原來讓她到這裡要天山雪蓮是假,真正的目的在此。做好了套,等著她往裡鑽啊。
想到這裡,希孟噗嗤一下,冷笑出聲。
真不知這場戲會如何呢,千萬不要沉悶,最好多姿多彩些,這樣看起來才會有滋有味,給大宅裡平淡的生活添上幾許色彩。
神秘男子收起手裡的扇子,看了看抱著他腳脖的丫頭,本要發怒,卻突然聽到希孟一聲極低的冷笑,不由得抬頭看了希孟兩眼。
站在神秘男子身邊的容塵,近距離的接觸那地上的丫頭,發現她的臉色看起來發白,唇角隱約的現出點點殷紅,看起來是剛中毒的模樣。
不解的看了這丫頭一眼,抬頭的時候剛好看到神秘男子打量希孟,宛如大海般深沉的眼裡,泛著些許喜悅的神色。
不妙!
容塵在心裡大叫一聲,急忙上前踢開抱著神秘男子腳脖的丫頭:“讓您受驚了。只是這丫頭是您帶來的人,不知要如何處置。”
“客隨主便,像這等隨意跑出來的跳樑小醜,多一個倒不如少一個的好。”
神秘男子收回視線,手中的摺扇一甩,開啟來輕輕的扇著。
這個時候的天氣根本不熱,而他扇著的幅度不大,根本就是藉著手裡名貴的摺扇,擺譜造勢。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幫襯著,擺出各式各樣酷帥的造型。
容塵見神秘男子這樣說了,立即轉過身,他的眼睛在瞬間一黯,漆黑的眼瞳閃著看不懂的光。
“來人,把這丫頭關進柴房,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見她,更不許給她任何的糧食和水。”
“是,三少爺。”
伴隨容塵一聲令下,立即有人飛快的跑過來,將這個小丫頭抬起來,一路拖著往柴房走去。
希孟冷眼看著這一切。轉身要走,眼角的餘光看到容塵和神秘男子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然後容塵的臉色一變,眸子裡的寒意比冬日的風還要凜冽。
隨後,容塵追了上來,出了攬仙居後,一把抓住希孟的皓腕,將紅線重新系了上去:“以後別再取下來了,除非你想害得我被閣老打個百十板子。”
希孟眼裡快速地閃過一抹狡黠,唇邊仍舊掛著壞壞的笑。
“你不去審訊那個丫頭,問問她是如何被我弄傷的?”希孟見攬仙居旁擺了很多的盆栽,很多都叫不上來名字,開滿了白色、粉色的小花,。
這些話沒有牡丹的富貴,沒有梅花的傲然,但是它們淡雅、純淨,微風拂來,空氣裡溢滿了這種淡淡的清香。
“正有此意。”容塵見希孟調皮的拈下一朵粉色的花,輕輕嗅了一下,隨即插到耳邊的髮髻裡,平添幾許嫵媚。
雖然將這個丫頭關在柴房裡,不過審訊的地點卻不是柴房。
這座宅子有一處很隱秘的門,這個門進去後,就是陰暗潮溼卻龐大的絲毫不遜色於地面上宅邸的地下
府邸。
只是這門很隱蔽,被閣老小心的佈置在塵媛居後面那片梅林裡。
梅林到了冬天,景色美的彷彿是人間仙境。只是現在是將近三月,溫暖的初春,樹枝上的梅花早已落敗,只剩下一些枯黃的葉子。
進了梅林深處。是巧奪天工的石山。石山怪石嶙峋,看似毫無規則,細品之下,卻又感覺是一副寫意潑墨畫。
這門就藏在這怪石裡面,只有懂得暗語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