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那些女人只要上了他的車,立即就是各種討好了,他說什麼都是對的,別說要得花費心思做別的事了。但這紀柏靈,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竟然不怎麼領情,難不成真那麼喜歡她那個男友?
他一直不會把別的男人當一回事兒,那白茵不就是個例子,他哪裡用費心,她自己就會把這些事處理掉。
只要想到紀柏靈把那支梨花丟掉,他就開始渾身不爽起來。
楊震走過來,就一把拍在江易琛的肩膀上,“哥們,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有誰那麼不長眼讓你不愉快了?”
可不就是有人那麼不長眼了麼?
江易琛冷冷的哼了一聲。
楊震笑了起來,他們這些人認識江易琛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江易琛在他們面前,根本不會掩飾情緒,這就是很不快的意思了,“和女人有關?”
提到這個,江易琛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說怎麼就有那麼不識趣兒的人?”
“上次你帶來的那個?”
江易琛沉默了下,還是點了下頭。
“你還真上心了?”楊震確實有點詫異,“那女孩和別人不大一樣。”
“哪裡不一樣?”
“這麼說吧,就是還沒有出過社會見過世面,屬於那種很單純很單純的人。估計你用錢砸她,她會表現出一副視金錢為糞土的樣子來。是她不愛錢嗎,肯定不是,是她還沒有受過苦,不知道這錢的好處,單純的覺得只要靠自己什麼都可以擁有,而且還愛情至上。”
“呵,我還真不信邪了。”
“何必呢,她也不算多漂亮啊,怎麼換口味得這麼徹底。”
“行了,我的事,我自己知道該怎麼處理。”
楊震攤手,一副隨他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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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柏靈回到學校後,像是和誰賭氣一樣,每天認真去上課,甚至十分學霸的聽老師的課,還記下了筆記,讓和她坐在一起的人都歎為觀止,她通常是班上喜歡逃課的人之一,只是班上的人還不錯,只要不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一般都不會記錄,在老師要點名的話,只有自認倒黴了。這麼過了好幾天,紀柏靈終於有些不耐煩了,她自己沒有和蔣柏川打電話,他竟然也沒有給自己打來電話,她再遲鈍,也感到了有些奇怪。
這天中午,紀柏靈把在圖書館裡泡著的馮明月給拉了出來,想和馮明月說說蔣柏川的奇怪之處。
她們坐在小食堂裡面吃飯,馮明月聽了紀柏靈的話,完全沒有當成一回事兒,一邊吃飯一邊開口,“他大概就是忙吧,工作了的和我們完全不同,你多理解他就行。”
“忙?忙得連個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紀柏靈已經把忙字當做本能的藉口存在了。
馮明月眨眨眼,也對,就算忙也不可能連個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啊,“你這是懷疑你家蔣柏川揹著你幹壞事?得了吧,能有幾個比你長得漂亮的,你在我心中就是天仙。”
紀柏靈沒好氣的瞪了馮明月一眼,她倒沒有覺得蔣柏川會背叛自己,單純的覺得很不對勁兒,怕蔣柏川會出什麼事,只是她也不想自己嚇自己。
馮明月抿抿嘴,“你真想知道,那就去找他問清楚啊,你們又不是交往了一天兩天,還來這什麼他不聯絡你你就不聯絡他,你是三歲的小孩?”
紀柏靈假裝沒有聽到馮明月的話,自己低頭吃飯,只是心裡卻暗自決定了,對啊,她為什麼不去找蔣柏川呢,他不找自己,自己可以去找他啊!
吃過飯以後,紀柏靈就往學校外面跑,她慶幸自己之前去過蔣柏川實習的地方,而她還記得怎麼去那裡。她摸著包裡的手機,她是去蔣柏川,不是給蔣柏川打電話,完全沒有違背自己給自己立的誓言——他不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