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同樣熱衷於俊男美女的她們來說是異常詭異的狀況。
“你們兩個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了”
“……姐……你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二公主抬起臉來反問了大公主一句,那灰白的臉色把大公主嚇了一跳
“沒有啊,你不舒服?”
“……有點……我懷疑我是不是也要暈了,我有點想……”
“嘔”
二公主話還沒說完,她的孿生妹妹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話誘發了,毫無預警訊號的吐了起來,當即引發了車廂內一連串的慘叫。
“公主殿下這是暈車的症狀,治療嘛……跟大殿下是一樣的”
御醫說完了該說的話,含薑片、擠橘皮汁的流程便又按部就班的重演了一遍,結果……事實證明祁陽、淮安兩位公主果然跟靖海王都是一家人,都不吃這一套。
皇帝無語了。好嘛!好嘛!一個暈船的,兩個暈車的,再來幾個暈走路的,他就可以功德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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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自嘲歸自嘲,問題還得解決。皇帝是既可憐兒子也可憐女兒,最重要的還是兩邊的親孃都不好應付,但若因此而兵分兩路,也是大大的不妥。一來為了減輕國庫的負擔,此次北巡就沒帶多少護衛,從京師裡跟來的只有御林軍的五分之一加羽林衛的四分之一,大部分禁軍都是沿途由當地抽調的,無法分割;二來,真要分水陸兩條線的話,皇帝到底跟哪邊?他可是不放心讓惠妃這個不定時炸彈單獨負責一半的。
“……皇上,要不抓鬮吧?”
惠妃看出皇帝眉頭緊鎖,兩眼呆滯的為難樣,適時的諫言道
抓鬮者,即是以“這就是命!”的論調來安慰自己及搞定所有不同意見者的完美方法,惠妃之所以這回兒腦子這麼靈光,並不在於她的隨機應變力,而是來自於她的親身體驗。
想當初,惠妃就是有如神助般的第一個去抽籤便一抽即中,然後就在諸妃或羨或嫉或以眼殺之的眼神中,成為了陪伴皇帝北巡的唯一一個嬪妃。只不過依現在的情況看來……好像也算不得是件幸運的事。
“抓鬮嗎?……也算是個辦法”
皇帝自顧自的點點頭,其實他也沒有更好的主意了。於是傳來筆墨紙硯,一氣呵成的寫下了筆走龍蛇的兩個大字:
船、車
“來來來,你們自己隨便抽一張吧”
皇帝叫來了暈暈乎乎的三個孩子,然後把揉的皺巴巴的兩個紙團擺在他們的眼前
“小羨先來吧”
二公主捅了捅弟弟
“為什麼是我?”
小羨狐疑的問到,他知道但凡是好事情,姐姐都不會謙讓的
“因為你小我們才讓你的啊”
三公主表示出一副尊老愛幼的模樣
小羨抿了抿嘴,蹭到了桌邊。這裡只有兩個紙團,小羨知道他一爪子下去後,決定的不僅是自己的命運,還直接決定了另兩個人的命運,這種緊張感比在一堆紙團裡抽籤要巨大的多。所以他的手在半空中哆嗦了半天,從這個紙團移到那個紙團,又從那個紙團移回這個紙團,就是難於下手。
“我是男孩,姐姐是女孩,還是姐姐先來吧”
小羨末了來了這麼一句。這個時候,他倒寧願做被決定命運的那一方,也不想自己抽出來後懊悔不已。
可惜他的兩個姐姐跟他想到一起去了,也不願幹自己把自己坑了的事,於是二公主頭一轉,對著皇帝說
“我暈的很,父皇來替我們抽吧”
“啊?朕?朕既不暈車也不暈船的,怎麼樣都無所謂,這種事當然該由你們自己決定”
皇帝其實有所謂的很,因為